“是,是我不好,應該好好等燭台切做好手頭的事情了,再一起去鍛刀室才對。”
“不,這不是主上的錯。”
又一次……被很溫柔的摸了摸頭。
“我……這樣子真的好嗎?”
“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因為啊……”
我有一個壞習慣,一旦自己也抱著緊張的心情又被人注視著,就會不由自主的……交纏雙手的十指,下意識的將十指交疊在了一起。
就算自己注意到了,可是這個習慣也沒辦法改掉了。
“不會……我很沒用嗎?明明我一直被稱為‘主上’‘主上’的,可實際上卻根本沒有好好做出表率來。”
“主上,是這樣子認為的嗎?”
“還、還有啊,上次聚會的時候,我認識的那位審神者……你看,就是那個非常漂亮的大姐姐,寫信告訴我,她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情,安排很多的事情……但是在我這裏……這些她說的事情全部都是燭台切啊……你們做完了。”
“主上,是對此感到困惑……還是不滿呢?”
“不,我沒有不滿的意思,困惑的話……也稱不上困惑啦,隻是啊……這樣子真的好嗎?我什麼事情都拜托給你們做了……我自己什麼都不做,這樣子的我……真的可以嗎?”
“是的,這樣子是可以的。”
燭台切是這麼回答我的。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的顫抖。
“我……我們,對主上所交托的這份信任……無以倫比的感激。”
聽到他這麼說,我才稍微鬆了口氣。
總覺得審神者的友人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畢竟啊……燭台切他們啊,也不像是友人所想的那樣子……“裏黑”是這個意思吧?
“嗯……我也會努力的。”
“如果可以的話……”
“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本丸能多召喚幾位就好了,這樣子人手也能正常的調配了吧。”
“也、也是呢。大家也要好好輪值休息才行。”
聽到主上的話,燭台切為自己違心之語所導致境地……隻能在心中歎上一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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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78.
該說許久不見呢……還是別的什麼話呢?
刀匠依然在哪兒,可是一旁堆積的還沒點開來的短刀和脅差似乎在數量上多了不少。
“之前……有那麼多嗎?”
“撿回來的吧。”
出乎意料的,解答我疑問的居然是狐仙。
“撿?”
“嗯,撿。”
“原來如此……”為什麼出去一趟會帶這種手信回來啊?
“說起來,您知道其他的刀劍們出去到底做什麼嗎?”
“今天的話……”
對了,今天的命令到底是去幹什麼來著?
我好像就記得一期一振和我說了一會兒話,結果轉頭他就向我領走了命令。
想到這裏,實在回憶不起來而卡殼了。
唉……還好我不是一國之君,不然的話,這麼迷糊的情況,一定會把國家高的一團亂吧。
還好有可信的屬下啊。
但是……真的能將對方視作屬下來使用嗎?
我隻要一想到這些青年們的付喪神的身份,再想到他們其實各個都是國寶……就完全沒有半點勇氣當做屬下來使用了。
“主上,請不要忘記您來此的目的。”
解救我那份尷尬的沉默的,是燭台切一如往常的聲音。
“我、我知道了。”
不是太想和刀匠打交道……主要是我總覺得那個比起鍛造爐更像是召喚器的存在,這些黑漆漆的短刀和脅差倒更符合喚醒的標準呢。
“一、二、三……八、九……”為什麼又那麼多的短刀堆積起來呢?
但是啊,現在將他們喚醒真的好嗎?
我……希望太刀和打刀更加強大一點了,再將攻擊力不是很高的短刀喚醒。
否則的話……像是友人在信中所說的那樣,戰鬥的時候直接刀碎了,真的是震驚到連哭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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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79.
“結果還是要投資材進去啊……”
家裏堆積了不少的資材,所以用起來也不是很心疼,但是聽友人說,除了我這種人以外,大家都是每天在有資材剩下和沒資材的情況中咬牙渡過的。
四樣資材隨便點了一些數量就拜托燭台切丟了進去。
之前也是這樣子,凡是我想碰這些東西,就立刻會被阻止這番舉動。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能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來對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