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那女人邪門的很,她一伸手,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真的。她翻窗戶逃走了,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就算現在小友子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尤其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還是覺得那叫阿碧的女人太詭異。而且他以前還看過報道,說阿碧來自中國了。
那審問的警察看著這小友子語無倫次,就料想他肯定是老油子,不老實,立馬就說道:“你老實交代,什麼邪門,她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怎麼逃的,去了什麼地方你給我交代清楚?”
那小友子現在還在回憶:“當時我見了阿碧美貌,就想。”小友子一邊說話,一邊還望了望這屋子的警察,那警察自然也明白這人的意思:“你繼續說,往下說,給我說的詳細點,越詳細越好,聽到了嗎?”
“結果我就被他鬆綁,誰知道她一出手,我就不能動。然後我就想喊人來著,突然她又一出手,我連話都不能說了。我告訴你,那個女人真的好邪門。對了她是中國人,那中國人那種邪術很邪門的。”
之後那小友子越說越玄乎,之後薑亨俊也從那審問室裏麵出來了,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了。知道阿碧已經逃出來了,就放心了。現在他就在這裏安心的等待就可以了,阿碧早晚都會聯係上他的了。
“那我還是先回去了,阿碧如果真的逃出來了,肯定會先聯係我的了,你們有消息及時通知我吧。”薑亨俊害怕阿碧已經回家,到時候找不到他就不好了,於是就一個人拄著拐杖出去了,出去就碰到剛剛趕到警局的李秀妍。
“海利,韓正宇沒事吧?”
李秀妍見到薑亨俊的第一句,就是問韓正宇的情況。薑亨俊現在著急回去見阿碧,“他很好,你自己進去看看吧,我要回去了。”那李秀妍才一副如釋重負的感覺,看到薑亨俊之後,立馬想到了什麼,“哦,你的手,你的手怎麼了?”終於這李秀妍還是注意到薑亨俊受傷了,於是關切的問道。薑亨俊將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我沒事的,你還是去看看正宇吧,阿碧已經自己逃出來,我要回家等她,也許她現在已經回來了。”薑亨俊抱著這種思想等著阿碧,那李秀妍現在著急見韓正宇,就和他辭別進去看韓正宇去了。
等到薑亨俊回家,打開手機才發現,原來他的手機因著剛才摔倒,已經摔壞了。他當即就讓助手給他換了另外一部手機,換了電話卡,他心裏有些不安了。而就在他換了電話卡之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了。令他失望的是,打電話的這個人不是阿碧,而是南理事,這一次他打電話來,是為了韓太俊的事情了。
薑亨俊已經大致了解了一下韓太俊的事情,他發現他這個大哥做生意還是有一套的,不是很好對付。隻是他不會放棄複仇。韓太俊害死了他的母親,害的他傷了腿。如果不是他傷了腿,阿碧就不會這麼容易出事情。
和南理事商量了一下事情之後,薑亨俊一個人就獨自坐在這偌大的家裏,這個家裏本來是他還有阿碧和秀妍三個人住的,現在就剩下他一人了,還真的有些空曠了。那窗台前還放著阿碧的鋼琴,他想起來阿碧靜靜在這裏彈鋼琴的情景。突然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未知號碼,如果放在平常,這樣的電話,他斷然不會接了。
隻是這一次特殊,他還是接了電話,立馬就展顏笑了。
“海利,我跑出來了,馬上就到家了,記得給我開門啊。”
“恩,好!”
掛斷電話,薑亨俊就跑起來,對,他是跑起來了。雖然他行動不便,可是一想到阿碧馬上就要回來了,他拄著拐杖也飛快的跑起來,整個人都靈活起來。就開了門。拄著拐杖站在那裏等阿碧回來。
不一會兒,阿碧就飛奔而來,而薑亨俊一下子就將阿碧擁在懷裏,兩個人終於再次在一起了。這種失而複得的欣喜,沒有人知道此時薑亨俊的心情,真的是太難的了。
“阿碧,你可回來了,我可知道,我真的好想你!”薑亨俊摸著阿碧的臉,果然是她,她還在他的身邊,內心終於可以平靜下來了。而阿碧則是很溫柔的低著頭,靠在他的胸前。
“海利,讓你擔心了,都是我的不好。當時實在是太混亂了。我不小心就被他們捉去了。他們是不是威脅你了?”那日阿碧被關在車裏,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車裏打電話,說是從薑亨俊要錢來著。
“不算是威脅吧,他們說將你綁架了,從我要錢什麼的,要知道,阿碧你可值錢了,要我五百萬。”薑亨俊再次將阿碧緊緊的擁著,感覺她在懷裏,感受著她的心跳,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阿碧則是也笑了:“五百萬,還真的不少了。沒想到我這麼值錢,那你準備給嗎?”阿碧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很小心,還時不時的抬頭望著薑亨俊,薑亨俊突然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隻是區區五百萬而已,你在我心目中本就是無價。我都準備好錢了,不過後來他們都被抓到,知道跑出來了。來,還是先進來吧,你看看你,還是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吧。”
如今阿碧已經回來,薑亨俊也放心下來,他可以實施他自己的計劃了,那就是報複韓太俊,等到他報仇之後,就會帶著阿碧離開這裏,回到法國繼續他們的生活。當然這個報仇的事情,韓太俊是不會告訴阿碧的,這種事情有他自己一個人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