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阿碧,她一直跟蹤薑亨俊到此,而且現在薑亨俊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的之後都沒有出來。之後她有看到韓正宇進去了,當然韓正宇進去之後,也不曾出來,這下子不得不讓她擔心起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些不好的事情來著。她不能再等,就想著硬闖進去了,可是這韓太俊的保鏢此刻是緊守這個門,不讓任何人進去。
“聽到了沒有,薑亨俊聽說你的未婚妻是一個音樂家,精通這種樂器,而且還會做各種食物,非常的溫柔,而且為了你放棄了一切。真的是難得啊,看得我都嫉妒起來,瞧你們昨天多高調啊。”說著那韓太俊就指著電視上的畫麵,那不正是昨天薑亨俊和阿碧兩個人逛奶粉店,被記者拍到的情景了,兩個人十指緊扣,笑靨如花的。
確實是這樣的情景,薑亨俊看到那裏麵的自己,笑的是那麼的甜蜜,而阿碧則是小鳥依人般的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顯然是一對璧人。之後這韓太俊又播放了昨晚他和阿碧在一起的情景,阿碧正在整理玫瑰花瓣了。而此時此刻的薑亨俊看到這樣的情景,當即就一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韓太俊,原來你一直都在跟蹤我,你不能傷害阿碧。”
原來這韓太俊早就在薑亨俊的家裏安裝了攝像頭,一直都在觀察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的一個人,會這樣幹呢?這是一種變態的心情了,而此時薑亨俊則是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寒意,原來韓太俊一直準備了這麼多,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傷害阿碧,為什麼我不能?薑亨俊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你的媽媽,你的未婚妻,現在都在我的手上,還是簽了吧。簽了,我就一定會放她們自由。”說著那韓太俊再次將合同再一次的扔到薑亨俊的手上。因而此時薑賢珠還在韓正宇的身邊,情緒已經穩定很多了,而那邊韓太俊則是步步緊逼這薑亨俊,讓他簽字了。
此時此刻薑亨俊已經握起筆了,如果之前薑賢珠還沒有讓他下定決心簽字的話,那麼現在的阿碧的出現則是讓他徹底放棄了一切,想著自己一定要簽字來著。他看著合同,那合同上麵寫的是那麼的苛責,他的手還在發抖,就那麼發抖。倒是不是因為放棄這合同上的一切,而是他擔心阿碧和薑賢珠,如果他這麼簽了之後,他又如何將阿碧和薑賢珠帶走。
現在他唯一的籌碼就是這個了,所以他握筆的手再次放下,很快就冷靜下來,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清醒,之後就抬頭望著韓太俊,那韓太俊的那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
剛才看著他好不容易抬起的手自然是相當的高興,現在看到他抬起的手又放下了,當下就有些微微的怒意:“薑亨俊,你真的不準備簽嗎?難道你就不管你的母親和阿碧了嗎?”
韓太俊繼續說著,就在他還在說話的時候,突然那邊薑賢珠就倒地不起,韓正宇剛才扶著她,然後她就倒地了。韓正宇蹲下身子,看著這個女人。剛才韓太俊說這個女人是他的媽媽了,其實他隱約還是有點印象。隻是剛才薑賢珠還是好好的了,怎麼這會兒就突然暈倒了呢?韓正宇看著這個情景,“爸爸,她暈倒了,現在必須送我醫院去了。:韓正宇抬頭望著自己的父親,其實這些年,他和父親的關係已經很淡了。韓太俊一直很忙了,忙著賺錢。而今天當他在看到韓太俊的時候,竟然覺得一種徹底的陌生感、在聽到剛才的事情之後,他還是無比同情自己的父親,畢竟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無法忍受。可是他的父親竟然忍受到了自己爺爺的死去的時候。可見忍功是多麼的厲害。
“送到醫院?薑亨俊你說是不是已經送她到醫院呢?對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你媽媽有心髒病的。你說她現在突然暈倒了會不會因為是由心髒病呢?”韓太俊眼裏一絲溫情都沒有,看著薑賢珠躺在地上,就如同看一條死狗一樣,一點感情都不帶。而他現在還是盯著薑亨俊,薑亨俊再次猶豫了,他沒有想到薑賢珠竟然在這個時候暈倒。
“我希望你送她去醫院,如果她今天死了,我想你能夠威脅我的又少了一個人不是嗎?也許我真的會見死不救?”薑亨俊努力讓他的語氣聽起來冷淡一些,一雙手則是牢牢的攥緊,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他還有阿碧,還有媽媽,這兩個人對他都無比的重要來著。
韓太俊再次掃了薑賢珠一眼:“其實她死了也好,我想她也不想活著了吧。所以我不準備送她到醫院,我就是想讓她知道。為了老頭子生了兒子,又怎麼樣了,到頭來還不是孤零零的死去嗎?”
就在這兩個人還在這裏說話的時候,這邊阿碧就看著這些保鏢,這些保鏢顯然是韓太俊示意的,他們想要活捉阿碧。阿碧雖然是慕容複的侍女,隻是武功實在不濟,很一般。不過對付這種保鏢來說還是很不錯了。
這姑蘇慕容家,以前可有北喬峰,南慕容之說,而阿碧作為慕容複的兩名侍女之一,雖然在內功和武力上不怎麼樣了,基本的防身技巧還是不錯的來著。比如現在對付這些大漢,阿碧就笑了笑。姑蘇慕容家,有一絕學,叫“鬥轉星移”,這個功夫可以造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效果。阿碧雖然隻是略懂一些皮毛,但是對付這些手無寸鐵的保鏢來說,還是遊刃有餘來了,再加上她的點穴功夫,不一會兒就將這些人給製服了。當即就拍了拍手,然後就準備推門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