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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中元聽到況天涯那句話,當即就愣住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毒舌的女人,這女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一直都說中文,不說韓語,一看就不是韓國人。而她身邊的那個太恭實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看起來神經兮兮了,這兩個人的組合還真的是奇怪。
“你這女人怎麼說話如此毒,現在還是單身吧。”朱中元嘲諷的看著況天涯,之後便抱著胳膊,玩味的看著這女孩子。
況天涯也抱著胳膊,玩味的看著朱中元:“是啊,我目前單身。隻是你好像也是單身吧,就你這個樣子的男人,我瞧也沒有女人會看上你。”朱中元的嘴毒可是比不上況天涯的嘴,況天涯的嘴那是相當的毒辣。
而太恭實則是一直躲在一旁,聽著這兩個人吵來吵去的,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很有意思來著,就笑了。
“你笑什麼?”
朱中元看著現在已經吵不過況天涯就轉念過來與太恭實說。太恭實剛才隻是瞧著朱中元和況天涯兩個人在一起吵架有意思意思來著。她一直躲在一旁瞧瞧的觀察著,沒想到的是此時朱中元竟然要主動和她說話。
“我,我沒有笑啊,我哪裏笑了。天涯……”太恭實習慣性的躲在了況天涯的身邊,抱著況天涯的胳膊,可憐兮兮的望著朱中元。朱中元一見太恭實這個樣子,也就低頭不說話了,就慢騰騰的在那裏望著。
“我也沒有對你怎麼樣?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朱中元以前總是覺得他自己很受女孩子歡迎。畢竟如今在韓國,像他這樣長得帥多金的男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了。加上他一直以來女人緣還不錯。除了遇到況天涯和太恭實兩個人之外。這況天涯顯然是對他不感興趣,而太恭實見到他,更像是見了鬼一樣。
“為什麼要躲著你,你這麼聰明這都想不通啊,還不是你長得醜,嚇到了她嗎?太恭實不要害怕,有我在這裏呢?”況天涯拍了拍太恭實的肩膀說道。
這下子可是把朱中元給氣到了,從來都沒有人說他長得醜,況天涯絕對是第一個。“你說我長得醜,嚇到他了?”朱中元指著他自己問況天涯。
況天涯迷茫的點了點頭,馬上說道:“對啊,這話是我說的,忠言逆耳,我隻是跟你說的事實而已!”
朱中元越發的氣憤,太恭實害怕將這種事情鬧大,就說道:“沒有了,天涯你們不要吵了,其實他長的也不是很醜!”太恭實小心翼翼的說道,隻是朱中元聽到這話,還是氣的要吐血,這兩個女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竟然這樣折磨他。
“你們,你們兩個人……”
最終朱中元還是放棄與況天涯和朱中元兩個人再次糾纏了,於是整個車子上的人都安靜下來。
“前麵路口右轉,然後直走,我們就到了!”況天涯還不忘提醒司機怎麼走路了。那司機十分的聽況天涯的話,就照著她說的路線一直那麼走著。
朱中元一直都不知道況天涯到底準備帶他去什麼地方,很快車子就停在一家精神病院處,確切的說,是一家十分破舊的精神病院處,這裏怎麼看都不像有人住的地方,破破爛爛的,好生的奇怪來著。
“你們讓我來這裏見什麼人?這裏難道有人住嗎?”朱中元指著眼前的建築說道。這個精神病院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封閉了。
況天涯也打量著這裏,沒錯應該就是這裏來著,那個男鬼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地方,她不會記錯的,為什麼來到這裏,這麼破破爛爛的。而且況天涯還感覺到這裏陰森森的,不似人住的地方。
“天涯,這個地方有好多東西,我們還是走吧。”太恭實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雖然她還沒有看到,但是已經感覺到那種熟悉的氣息了。這麼多年一直與鬼為鄰,她很熟悉鬼的氣息了。而況天涯本就不是人,對這種氣息也很熟悉。現在最不熟悉的那個人就是朱中元了。
“你們不是讓我來見人的嗎?那人呢?”朱中元有些不耐煩了,他覺得這裏應該不會住人的,而況天涯將他帶來,就是存心耍他的。
“我也不知道,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況天涯覺得這個精神病院十分的奇怪,到底是怎麼樣的奇怪法,她又說不出來的所以然來。
而另外一方麵既然來了,況天涯就想要弄清楚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天涯,我覺得你們挺危險的,我們還是先回去,等著回去再問問那個男鬼吧。這裏還是不要去了!”太恭實還是不讚成去裏麵。
況天涯還在思考到底去不去,就在此時朱中元聽到這兩個人說話,當即就推門而入,“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你們不是說這裏有人嗎?那就帶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人在什麼地方,你快點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