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暖炭炙熱,百裏燁覺得自己的身子更熱。
她將懷裏的女人打橫抱到床上,語帶曖昧,用兩個人才聽得清的耳語問道:“咱們再做一次如何?”
啊?
“百裏燁,這可是大白天呀!”
嶽寧有點無語。
“冬日貓炕頭,誰管是白天還是黑夜?”
說罷,百裏燁的大掌已經落在了嶽寧不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
“你看,你腰細人瘦,得勤耕。”
什麼情況?
腰細人瘦,就代表她是瘦田嗎?
我還豐、乳、肥、臀呢!
怎麼說也應該是沃土吧?
不對,不對……
她一個三好女青年,腦子裏怎麼也豐富起了顏色?
這,這都是被百裏燁給帶壞了的!
打完一場酣暢淋漓的撲克後,嶽寧枕在百裏燁的臂彎,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畫著畫著小女人便睡了過去。
百裏燁起身回到輪椅上,推開門吩咐無影:“去,去暗衛營裏挑選幾個身手出眾的人來。”
百裏燁一口氣給嶽寧挑了十個頂級的暗衛,護著她,又給了她五十個暗衛隨她支配。
小女人小憩一覺醒來,收獲滿滿,歡天喜地,底氣十足地去了稻香村的相聲樂團。
她找到小雲雲道:“小雲雲,東家又有一個危險的任務要交給你,你敢接否?”
小雲雲銀盤上的小眼睛眯了眯,咧著嘴自帶一份雞賊的壞笑問道:東家,這次是不是又有白蓮花惹事了?盡管告訴我,我單身狗一條,無牽無掛保證完成任務。”
嶽寧……
小雲雲這嘴是越來越油滑了。
唉,都是相聲惹的禍,段子裏的精髓都被他學了去,連單身狗都會用了。
隻是他說的那句話很容易引起奇異,感覺是讓他這條單身狗去糟踐白蓮花似的。
嶽寧伸手附在小雲雲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些。
小雲雲聽完,小眯眯眼突地一亮,瞪如豌豆,一拍大腿道:“好呀,明個我就去替東家將此事給辦了。”
春華秋實,秋收冬藏。
冬季不僅是收藏作物的時候,人也喜歡窩在家裏不出門。
醉香樓的茶樓生意清淡了許多,唯有那些老茶客們還會天天來,相聲社團減了上午的場子,每日午後再開場。
難得清閑,次日,閑來沒事的小雲雲跑去了醫館蹭飯吃。
醫館是包午膳的。
午膳時間暫不接待病人,大家圍坐在八仙桌上,小雲雲打開了話匣子。
他那幽默又不失和諧的小鼻子小眼,擠了擠,渾身都是戲。
他擴了擴自己並不算小的鼻孔,一個帶著懸念的“哼”聲從他鼻孔裏飄了出來。
淡如煙的小眉毛一挑。
問道:“諸位,你們天天在醫館裏給人看病,可知這間醫館的前世今生?可知這間醫館的背後,還有一段東家手撕白蓮花,巧奪藥堂變醫館的故事?”
小雲雲一席話成功勾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眾人一時都忘記了吃飯,齊刷刷地伸長了脖子,像長頸鹿似的望向他。
有好奇的人捧場地嘴快道:“說來聽聽?”
小雲雲將手裏的碗筷一放,擺出了說書的架勢:“那白蓮花就是趙娉婷,一個字‘賤’。”
那個賤字小雲雲故意拉長了尾音,還比出了一根指頭,說得咬牙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