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荊拓,楚誠、安婼和我是一起的初中同學,但我對學習的熱情不像他們兩個一樣,整天無所事事。不過,最後在安婼的威逼利誘之下被迫學習,最後,沒成想,我們三個又是高中同學,又來到了同一所大學。
我的三位室友。d集團的公子,於敕羽,他的別的什麼都還不錯,但偽娘的氣質無可匹敵,讓我很是傷腦筋。當然,私下裏,我有時也是不管他的身份,還是喜歡欺負他,但是如果有任何人敢欺負我的朋友,我是不會允許的。
至於其他兩位,就是姬舒禹和邵礬。姬舒禹是婦女節出生的優質品種,萌萌的外表白嫩的皮膚,第一眼就讓別人以為他是一隻小奶狗。當然,這位酷酷冷冷的愛吃棒棒糖的正太也是有八塊腹肌的仔。邵礬的年紀是我們當中最小的,當然他也是最壯的,他是一個十分重情重義的男人,我也很是喜歡這個少數民族的孩子。
“喂,通知你們一下,那個,幾天後是安婼的二十歲生日,你們想去湊個熱鬧嘛?”荊拓有些尷尬但還是強忍住不笑地說完這句台詞。
“我不去。哼,人都不熟幾個,還不如讓人家周末在宿舍補覺。”說著,於敕羽就敷上了一層麵膜。
“我去啊!我倒想看看會不會遇到什麼漂亮妹子,就跟小姬之前偶遇兩次的那個美女一樣。”說著,邵礬頂了姬舒禹的肩膀,朝他不懷好意地笑道。
“你和那個什麼安婼的,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啊,這麼親密。”姬舒禹給了邵礬一個死魚眼,敷衍過去後,又緊接著反問荊拓一個一針見血的問題。
“別亂說,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同學,在一起共同語言比較多,按她說,我就是她的藍顏差不多。”荊拓抿了抿嘴,又似乎露出了一點害羞,“你這個小子,整天怎麼就想這些東西?高數複習了嗎?”說著,恐嚇著姬舒禹,準備捏住他的臉。
“你們關係這麼近,難免會讓我們這群吃瓜群眾誤會的,好好好,我也去。”
安婼的生日聚會如期而至。荊拓成為了第一位到場的嘉賓,他是受安婼所托提前到場幫她準備準備現場的。
荊拓向安婼父母打了聲招呼後,就被直接拽進了臥室。
“喂喂喂,兄弟,你這麼饑渴嘛,我還沒有準備好。”荊拓故意調戲安婼道。
“滾吧你,我是來準備找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嗯?我覺得你們布置的挺好的,而且酒水食物糕點也都到位,還要我這麼早來幹什麼啊?”
安婼露出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讓荊拓看了背後發涼:“荊拓啊,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說,我生日唄,光吃吃喝喝多無聊啊。你你就上去表演個節目,唱個歌,就當給我的生日禮物吧。”
“什麼啊!別開玩笑好吧。我唱歌。”荊拓早就猜到安婼會提出別的要求,又十分擔心安婼的跆拳道,畏畏縮縮地說,“你看吧,我唱歌又不好聽,對吧,在這麼多人麵前,總不能搞砸你的生日聚會吧。”
“你的話我還不了解嗎?當年那個新年晚會上,你可是為了高中一個女同學當著那麼多人麵唱了一首情歌啊。”安婼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荊拓的黑曆史。
“現在臉皮薄了行不行啊姐姐。”
“這可由不得你啦。”安婼一腿抬起,直接腿咚了荊拓,先是讓對方從氣勢上害怕。趁荊拓還沒有說出下句話,直接跑到門外,將荊拓反鎖在門內。“加油!荊拓,好好在屋裏麵練習吧,等人來的差不多我會放你出去的。好好練歌吧!”
被反鎖在屋內的荊拓也是無奈,他坐了下來,無意間把目光放在安婼的桌子上。仔細看著安婼放的她小時候的照片,不禁搖了搖頭,偷偷地笑了。
“喂,這是哪裏啊,你把我領到這裏來。”楚誠接到了荊拓的電話就匆匆跑了出來,被引到了一家還沒有裝修的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