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婼,作為一個跆拳道黑帶,我相信我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妹子。可是,郭宇翔離開了柳縉,我無能為力;赫連允和子沫分手,我沒有在現場保護她;淩霖和仇翀和平分手,我想帶她去度假散散心,都沒有能逗她一樂;甚至,我的生日聚會那天,還一不小心出了爆炸,我的好姐妹住了醫院不說,我自己也沒有能力,是荊拓把我救了出來。我感覺我極大的弱小,誰也保護不了,什麼也做不成。
荊拓,他是我的初中同學,我們的關係很好,好到那種和鐵哥們一樣。但,這一直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中學時就想像向他表白,可是他喜歡上了一個同班另一個女生,我還參與了助攻,他還為了她當眾唱著情歌。現在呢,我希望在我的二十歲生日聚會上,他也能為我唱一首歌。
終於可以來海邊度假,我特意準備了一套能顯示出我身材的比基尼,似乎,他毫不在意,我我特意挑了一套漏的比較多的。
荊拓和我被分在一組,我以為這是一次有趣的探險,可是沒有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別墅。我才意識到,這是他和於敕羽給楚誠、瞿煜他們創造機會,那我呢?他真的,對我毫無感覺嘛,我停不住地去喝酒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餐廳已經整整工作了一天,楚誠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他們的租房,因為荊拓選擇出去嗨,隻有他一個回去。他看見,安婼一個人靜靜地等在門口。
“你等多久了?”楚誠也很清楚,從度假回來後,似乎安婼和他甚至荊拓也沒有什麼聯係了。他們在那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跟自己和柳縉一樣。“怎麼不打電話。”
“沒有多久,荊拓他人呢?”安婼低下了頭,遲疑地問道。
“哦,他”楚誠心想得替荊拓瞞著些,他倆現在的關係可能不太正常,“今晚大家一起慶祝,我是因為太累了先回來休息,所以荊拓也不能丟了一大堆員工在那,就留了下來。”
“嗯,沒事,我其實,是想來找你聊聊。”雖然楚誠和安婼交情不錯,但是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通過荊拓和她相處,這次安婼突然到訪,而且行為言語異常使得楚誠倍加奇怪。
“你和柳縉分手了。”安婼也沒有客氣,她也經常來這裏玩,先開了一瓶啤酒。
“安婼,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和荊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楚誠知道安婼在猶豫是否把心裏話說出來,同時,他也不想再談論關於柳縉的話題。
“你覺得呢?我覺得他有沒有把我當做成一個女的來看,我我一個女孩子天天和他在一起玩一起瘋,難道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現在很煩惱,我不敢和他說清楚,而且上次的事情也表明了,他就沒有把我視作一個女的,隻是兄弟而已。”
“安婼,你先冷靜一下。”仿佛在這一瞬間,楚誠看到了那個曾經的自己,迷茫不知所措,但在其他人的推動下,他選擇表白,雖然和柳縉在一起的時間很短暫,但是他得到過自己所想要的。他也明白了,其實回來以後荊拓每天也是悶悶不樂,可能也是安婼沒有理睬他的原因吧,或許兩個人其實彼此相愛,但因為相處久了,才不敢表達出來,因為害怕失去了不僅僅是愛情甚至附加了友情。此刻的楚誠默默做了一個決定,他應該去撮合這兩個人。
“你知道,為什麼荊拓急忙忙地開始創業嗎?”安婼從剛才的崩潰狀態冷靜了下來,仔細聽著楚誠的解釋,“你還不了解他嗎?荊拓這個人,他對於一個人的喜歡,從來不表達在嘴邊,他是一個實幹的人。現在他麵對這樣一個機會,可能是他完美事業生涯的開端而且又是他的興趣所好,他為什麼不接受呢。而且,如果他能早一點的成就自己的事業,那麼他就能早一點給他所喜歡的人最大的幸福。我想,在度假的時候,他是不願意你去經曆風吹雨打,他想給你的,應該是最好的。”
“你確定嘛!”荊拓回到了家聽楚誠這麼一說很是興奮。
“嗬,你們兩個是真有意思,明明彼此都有興趣,為什麼都憋著不表白,不累嘛?”
“喲,你現在是了不得了,談過一次戀愛現在變大佬是不是,給我說教起來了。”荊拓一把楚誠扔到床上,“勞資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說著,解開抽出皮帶,鞭打桌子發出陣陣聲響。
“哎,你別鬧。你現在既然已經清楚了敵情,就應該把握機會,一杆進洞。”
“好的,我知道了,小寶貝。”荊拓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依然色眯眯地盯著楚誠,“那個都是之後的事情,但現在,是我讓你好好享受的時間。”說著,荊拓一下子撲了上去。
“啊,不要啊!”
自瞿煜和麹冕同居後,兩人的關係就一日千裏,這晚兩個人一起來街邊擼串喝燒酒。
“這麼說,你和你的青梅竹馬就這麼結束了?真沒意思,我要是能穿越回來,我什麼也不管,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先占有了,嘻嘻。”
“臥槽,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心。不過,有道理啊,來喝一杯。”瞿煜在麹冕麵前是完全能放下自己的偽裝,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格外的解放,“我們還是來說點正事吧,上次你說,其實麒麟真傳人現在就被你們保護著”瞿煜突然放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