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鶯站起身來,大步朝著門外走去,陳銳跟在她的身側,拖著劉靜芳像一隻死狗。
陸飛鶯看到陳銳非常激動,一肚子委屈想要傾瀉出來,她低聲道:“小銳,我做夢也沒想到,你還能叫我一聲大姐,你怎麼回來的?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的?”
陳銳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道:“把腰直起來,敵人看著的呢,其他的,回頭再說!”
陸飛鶯深深吸了口氣,直起了腰。
那些保鏢怕陳銳將劉靜芳殺了,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也怕了陳銳,他拎著劉靜芳,輕鬆自然,仿佛隻拉了一根麻繩。
到了院落,其他股東都看到了陸飛鶯好端端地從裏麵走了出來,頭發花白的他們臉色陰沉成了一片,看著陳銳手裏拎著的那個人居然是劉靜芳,更是麵沉似水。這個老家夥是怎麼辦事兒的?不但沒有把這女的控製住,還被人收拾了?
外圍有持槍證的保安拔出了手槍指向了陳銳二人,陸飛鶯側頭看了一眼陳銳,眼神中都是柔和,憐愛,可也有些擔心,他大戰歸來一定有傷,能打得過這些人嗎?
當初,他和妹妹在一起,自己始終不渝地認為,這就是一對金童玉女,一旦他們成婚,陸氏集團的發展自然是不必說,妹妹此生也有依靠了,可是誰想到,樹大招風,竟然惹出了這麼多荒唐的事情?那麼好的感情,竟然成了一把辛酸淚。
陳銳鬆開了劉靜芳的頭發,撣了撣身上的灰,臉上掛著冷笑站在了陸飛鶯的身前,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那幫保安不敢直接開槍打人,喊道:“把你手裏的刀放下!”
陳銳很無語,華夏城市中的保鏢都是這幅德行嗎?手裏捏著槍,還怕自己手裏的刀嗎?陳銳淡淡道:“光天化日,想對我們動私刑嗎?桐林市的秩序,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而回過氣來的劉靜芳被保鏢從地麵扶了起來,來到陳銳麵前,滿臉陰狠道:“我的地盤兒就是我說了算的,你還牛嗎?能打管什麼用?殺死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槍,跪下叫祖宗,認錯,否則,今天就讓你們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陳銳舌尖在唇上劃過,輕聲道:“所以,這裏也是個用拳頭說話的地方,誰有槍誰厲害,合法的擁有槍支,就能肆無忌憚,對嗎?”
“要不然呢?”
陳銳笑道:“還得有絕對的實力!”話畢,陳銳箭步上前,空手奪搶,繞到那保安身後,瞄準六十米外的一個禮帽連開七槍,帽子被打到空中三米高,卻一個洞都沒有。
陳銳對著那幫持槍保安道:“槍是這麼玩兒的,這些槍械在你們手裏比燒火棍強不了多少。你們要是逼得我用手段,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眾保鏢看得目瞪口呆,可是劉靜芳似乎還是不死心,張嘴就要嗶嗶,陳銳一巴掌將其扇到地上,道:“你是叫劉靜芳是吧?咱們慢慢玩兒,你們這幫人入了老子的眼,以後也別想好過了,總有一天讓你跪下叫爹!”
說完,陳銳帶著陸飛鶯揚長而去。
場中人全癱坐在了椅子上,今天本來準備給陸飛鶯唱一出大戲,結果遇到這麼個人,這麼多保鏢都近不了他的身,閑田信步觀魚賞花一般放倒了好幾個人,有力氣都使不出來,被他打得跟狗一樣,這人是誰?難不成是傳說中陸流螢在軍隊裏當兵的那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