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宅,一夜的時間就恢複如初,有錢能使鬼推磨,亙古不變的道理。
一個長發中年男子在楚非煙麵前盤膝而坐,手邊放著一把長劍,乍一看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可是仔細觀察其眉宇之間,盡是邪氣。
這不是別人,是楚非煙親生哥哥的貼身保鏢,楊辰。
昨夜,楚非煙才掛掉電話後兩個小時,楊辰便從金陵地區飛了過來,了解了一下情況,三個小時摳出了一個十分鍾的視頻,三個小時操作,演繹了一場年末大戲。
在楊辰身邊坐的人還有孟獲,孟家家主,孟繁的親爹,他兒子能咽下去這個戴綠帽的氣,他可接受不了,用孟家的公關力量,協助楊辰做成了這件事情。
楊辰抬起手,指了指太陽穴,道:“有時候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子,大小姐,這些年你機關算盡太聰明,可大多都是在耗損自己的指揮,可是你還沒弄清楚,借悠悠眾生之口來殺人,更有效,也更安全,秦慕雪如今注定要收到道德的審判。”
楚非煙總算漏出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道:“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個小賤人被人人喊打的樣子了……”
十分鍾後,濱河新城周邊斷電三十秒,重新恢複電力時,那些濱河新城大門外監視陳銳的人已經完全找不到陳銳的身影,監控視頻出現了短暫瞎眼狀態。
二十分鍾後,陳銳上了桐林市警備隊的一架戰鬥機。
一個小時後,他已經到了西南軍區停機坪。
一個半小時後,西南軍區司令員接到療養院電話,道:“什麼?陳銳中毒了?生命垂危?就在軍區醫院?救不活了?好,我這就趕過去……他不想見我?他想見誰?劉小魚?這小子想幹嘛?”
“首長,不是他想幹嘛,是他的這個狀態,隻有劉小魚能救了他!”
首長鬆了口氣,道:“好,我馬上把劉小魚給你們送過去,隨後我也過去!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呢?他的本事還能被下毒?真見鬼!”
兩個小時之後,“傷愈”的陳銳換好衣服,將病床收拾的整整齊齊,坐在窗前發呆,眼神很複雜,用三個字概括這種神情,“扯犢子”就比較合適。
劉小魚在他身邊責備道:“你說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被普通的針紮了一下,犯得著不遠萬裏開戰鬥機來找我麼?說吧,有什麼事兒?”
陳銳長長歎了口氣,無奈道:“小魚,內個,沒別的事兒,我就想問你一句,心髒病能痊愈不?被氣死的,保險公司給理賠嗎?我要被氣的住進了icu,能不能給我便宜點兒?”
聽著陳銳的問話,劉小魚一頭黑線,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其中內情,不足為外人道啊!”陳銳起身回頭,看了看清純可人的軍醫劉小魚,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姑娘,渾身的氣質異常柔和,一席潔白的天使服蓋不住的人間胸器也不是她身上最值錢的地方,可也比不上那雙眼睛迷人,時而柔情似水,時而戀戀不舍,很抓人心,陳銳道:“好好說話的日子以後多的是,說不定哪天我回來把你娶回家呢。不能再和你聊了,我得走了,待會兒首長來了看我沒事兒,估計得活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