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被拳打腳踢了一頓,顯得渾身無力,極其難受地在那裏半蹲著,幾個槍口在他的頭上指著,雖然是橡皮彈,如此近的距離,也能將他的頭骨打碎。
女房主趁著這會兒時間穿了一件寬大的衣服,不至於走光,可是對於這幫外裔雇傭兵來說,隻要臉好看,身上穿著鐵皮也無濟於事。
這幫烏合之眾沒打算快刀斬亂麻地解決眼前的問題,反而開始在房間裏墨跡,鬼子進村一般把廚房裏的所有食物全取了出來,有的打開電視,有的打開音樂,帶頭的則開始撕扯兩個姑娘的衣服,將她們扔到了臥室。
兩個女孩兒開始哭喊,這幫土匪們則狂笑著把這個房間當成了自己的基地。
陳銳目光如狼,斜眼看著指著自己頭顱的槍口,房間內的熱鬧,吸引了這個小兵,槍口指著,眼神卻在別處,陳銳嘴角掛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從衣袖裏抽出一根細小的針,捅開了手銬,套在了拳頭上,一把握住槍管推開,起身一拳砸向了那人太陽穴,手銬深深沒入,登時打了他個血肉模糊。
這一下已經要命了,可是陳銳心裏有氣,還在他的肚子上補了一腳,人飛出將沙發撞了個稀碎,骨頭比木頭碎的都厲害。
巨大的動靜將房間裏剩下的十二名雇傭兵全驚到了,客廳裏看電視的那個看到陳銳起身,震驚地就要拔槍,拔槍速度挺快,可惜忘記開保險了,陳銳直接撲到了他的麵前,將槍管懟在她的臉上,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將他的麵門打的沒了人樣。
廚房出來一個,嘴裏才咬著叉子,這就有點兒找死的意思了,陳銳掄起槍托,直接呼到了他的嘴上,叉子連根沒入,從後腦穿出。
要了三條狗命,陳銳隻用了五秒,其餘人聽到動靜都從房間裏鑽了出來,怎麼打都可以,陳銳用手中沒有子彈的突擊步槍架開了一個槍管,直接將槍管刺入了其咽喉,一個側踢,將一人從窗戶踢飛了出去,又有一人上前,陳銳一記崩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將其脖子都打變形了。
房間裏放著音樂,他們是害怕鄰居聽到房間裏的動靜,以至於正在臥室裏撕扯兩個女孩兒衣服的隊長和副隊長沒有聽到客廳裏的動靜。
兩個女孩兒都絕望了,她們嘶喊,掙紮,一點兒作用都不起,隊長將膝蓋壓在女房主的手臂上,邪笑著撕開她的衣服,看著這姑娘白嫩的脖子,隊長眼睛都紅了,她哪裏見過這麼漂亮的華夏姑娘,他吼道:“你是我的!”今天,他就要好好玩弄這個華夏的美人。
忽然,房門“嘭”的一聲碎裂,正要低頭親吻姑娘的隊長嚇的迅速轉過身來,然後便看到了在門口站立的陳銳,那雙血紅的眸子讓隊長覺得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於阿鼻地獄的魔鬼,殺氣騰騰,戾氣恒生。
這讓隊長渾身不僅打了一個寒顫,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陳銳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纏著手銬的拳頭狠狠砸向了他的麵門,這人將雙臂架在胸前格擋,隻聽“哢”的一聲,他的雙臂竟然被陳銳一拳齊齊打骨折了。
在一邊的副隊長起身撲向了陳銳,陳銳抬腳蹬在了他的小腿上,在他側身倒下的時候,陳銳死死捏住他後腦的頭發將他的臉摁在了床上。
陳銳從小的受到的教育是最正統的軍人該受到的教育,兩百年屈辱史的真實影像,他看到的比任何人都要多,他的逆鱗不是小姑,不是陸流螢,不是狼血大隊也不是如今的秦慕雪,他最恨的,就是外國人欺負華夏人,尤其是外國男人對華夏女孩兒施暴,這就是在拔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