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幾招幹掉了十幾個人,白頭哥發現自己遇到了硬茬子,估計是來尋仇要命的,趁亂他要逃走,陳銳豈能放過他?他一腳踩在一人的胸口縱身躍起,踩著幾個人頭竄到了白頭哥的麵前,一腳蹬在了他後背上,白頭哥飛出去將八角籠網撞塌了。
陳銳邁步走向他,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橫在前麵,陳銳伸手摁下他的側臉,一膝蓋磕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這人被頂的在空中橫著翻滾了一圈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知死活。
這幫人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能打的人,他們看著身邊倒了一片,非死即殘,而且受傷的部位不是要害便是反關節,都有點兒發怵,隻是,拿著人家的錢吃著人家的飯,不能看著老板就這麼被欺負。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喊殺聲,讓這幫人沒有了理智,拿出了刀子,甚至有人從角落中取出了手槍。
趁著陳銳躲子彈,白頭哥快速衝到了人群當中,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個殺神。
白景春看著這個場麵興奮了起來,他媽的,非法持槍,這下老子有由頭抓人了,然而,就在他要拔槍的時候,一個落地窗戶忽然碎裂,人群中似有一條火光劃過,一顆子彈穿透了三個站在一條線的持槍者,接著,外麵的狙擊手又開了一槍,場中再無槍聲。
可是遠處的狙擊手並不打算就此停手,繼續開槍,將對陳銳有威脅的人連續放倒,兩秒一發子彈,開槍之人沒有一點兒猶豫,仿佛在他眼中,這裏的都不是人。
十發子彈打完,這裏才安靜下來,人們總說這個八角籠是修羅場,此刻,數十人倒在血泊中,這才是真正的修羅場。
不到三分鍾,白頭哥從一個走廊中緩步退了出來,雙手舉著,一步一步退回了八角籠附近,接著,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之內,然後,槍口在白頭哥的眉心一頂,他倒在地上,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一米七的身高,平頭,一身黑色皮衣,皮手套,他收起了槍,單腳踩在白頭哥的脖子上,對陳銳敬軍禮,道:“武極歸隊!”
接著,另一個裝束打扮完全相同的男人從落地窗走了進來,對陳銳敬軍禮,道:“權幹青歸隊!”
陳銳偏頭看了一眼這裏的其他人,淡淡道:“走!”
這裏的人目光來回在這三個人的身上倒騰,一哄而散。
白景春看的眼睛都直了,這,這是什麼樣的組合?一個人吸引注意力,一個在遠處狙擊襲擾,一個人在路口處截殺,三個人,讓數百人束手無措,最讓人震驚的是,這三個人麵不改色心不跳,把這件事情做的易如反掌,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們的三個的氣場,完全蓋住了遍地血腥。
白景春看著軍禮,終於確定,陳銳是軍人,但是,哪隻部隊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呢?他自己就是特種兵出身,號稱天下第一,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大隊對上這三個人毫無勝算。
武極、權幹青二人,都是狼血大隊直招的兵員,初中畢業之後,由狼血大隊直接教育,到現在為止,他們在狼血大隊不過是尉官,然而調派到了陸航旅和海軍陸戰隊之後,都是校級軍官,而如今,陳銳的一聲召喚,他們毫不猶豫來了,第一,他們無牽無掛,曾經的遲瑞大隊長如他們的爹一樣,現在遲瑞大隊長不在了,陳銳便是他們的親哥,長兄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