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沿著河步行,心情愈發煩躁,本來就一攤子爛事兒,怎麼還惹上了這麼個女的?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就該把她扔到175酒吧,愛死愛活。
可惜,他回頭想了想和慕容微雨認識的這一路,都沒辦法把她扔下,怕她有危險,把她交給別人照顧,又怕別人有危險,畢竟司令員把她說的神乎其神,自己隻能親自照看。
說實話,就她那個能讓出家八十年的老和尚還俗的魅力,那般引誘,自己真受不了,更忍不住,如果這是個錯誤,她也得負一半責任!
哪想到,這妮子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陳銳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很憋屈,自己的桃花運看起來挺好的,可是看看這幾個和自己有實質關係的女子吧,陸流螢被毒所毀,和秦慕雪的起因是她要拿自己當擋箭牌,慕容微雨是個瘋子。
秦慕雪在自己的引導下,在往一條正確的道路上發展,沒說的,有時候自己還挺心疼她的,可同樣的,他對陸流螢和慕容微雨這兩個人也恨不起來,從心底裏恨不起來,要說恨,也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對慕容微雨的話說的可能有點兒重了,他拿起手機,給武極發了個消息,詢問慕容微雨的狀態,武極直接給陳銳發來一個視頻,是慕容微雨在河邊行走的模樣,失魂落魄。
模樣跟之前和自己發瘋的樣子完全不同,陳銳想要慕容微雨的所有資料,可是拿著電話也不知道打給誰,最終他撥通了劉小魚的電話,道:“幫我把慕容微雨的所有檔案都調出來。”
劉小魚冰雪聰明,一點就通,道:“你該不會是讓我黑進去警察部?”
“對,就是這個意思,好端端的一個人,情緒不能無緣無故地變得這麼極端。”
劉小魚淡淡道:“弄死算了,聽你這意思還想幫幫她?”
陳銳毫不避諱道:“畢竟把人家推倒了,不能幹那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的事情。”
“得,沒辦法,你欠下的這風流賬,我也逃不掉,和你當家裏人,真煩!”劉小魚頓了頓,說道:“我調查了薛貴的所有案子,以及所有的通話記錄,有幾個加密的電話號碼,是空卡,完全查不到對方是誰,而且,ip地址是網絡上的,非常不穩定,這種手段,沒人能調查到對方是誰。”
陳銳問道:“刑訊,能審出來嗎?”
“審不出來,我嚴格調查過薛貴的經曆,他是歐洲華裔,在特情部門受過訓,一旦受到言行逼供,可以自我催眠,選擇性忘記記憶片段,能在五秒內編製一個具有邏輯的回憶片段,不好弄。”
陳銳道:“那就先放著,嚴密監視,如果他再想對我動手,就把薛貴這條線拔了!”
“明白,人若犯我,斬草除根,這是你的規矩!”
陳銳終於有些愉快,沒有比劉小魚靠譜的了。
這時候武極又發來了微信,“她有跳河跡象。”
陳銳剛好轉的心情急轉直下,狠狠錘了一下河邊護欄,道:“發位置!”
恰在這時,陸飛鶯給陳銳發來了微信,說:“陸氏集團出事兒了,能幫我處理一下嗎?”
陳銳一腳把護欄踢翻了,罵道:“操蛋!一個省心的都沒有。”
家裏的一些車都被陳銳開廢了,沒車可開了,陳銳拿出了一張卡,上麵是自己在國外執行任務時繳獲的一些黑錢,狼血大隊的戰士有固定工資和保險,卻沒有其他補助,因為狼血大隊有國家特批,國外作戰得到的黑錢可以自己分配,狼血大隊的戰士每個人的賬戶上都超過七位數,而陳銳曾經拿下了一個歐洲財團,可以買下桐林市所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