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連著幾天被明殺暗殺,身上的那股子戾氣全被激發了出來,一下手就是死手,桌子拍碎了,那人臉也凹進去了一半。
看著如死狗一般的男人,陳銳淡然道:“這可是你自找的第二!你可真二!”說著,他手臂往上一抬,“哢嚓”一聲,這男人的手臂應聲而斷。
那個男人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到了一陣痛楚之後,才清醒了過來,今天遇上茬子了,這個長的漂亮的連女人都羨慕的男人,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但是今天的事兒,必須得給雇主辦成了,這個雇主是花了大價錢的,否則,自己一輩子都能隻能當一個小混混,當不了管事人,於是他吼道:“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看著五六個人一股腦朝著陳銳湧了上去,那幾個小秘書驚呼道:“小心……”可是她言辭的話音未落,就被驚呆了。
一名黑衣人是個狠人,手中短刀朝著陳銳的頭頂就砍了下去,然而隻見陳銳微微側身,那刀鋒順著陳銳的前胸落了下去,那人因為慣性收不住身體,人也跟著往地上爬去。
陳銳心眼兒好,地上多涼啊,大冬天的,於是他快速的抬起了膝蓋,撞在這個男人的胸膛,成功的阻止了他趴在地上,隻是,這人倒翻了出去,躺在了地上。這人手中的短刀也飛了出去,陳銳順手接住,冷冷道:“你小學老師沒教育你嗎?隨地亂扔垃圾不好,萬一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傷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話畢,轉身用刀背拍在另一個人臉上,後槽牙都被這一下拍的鬆動了。
本來非常有調侃味道的一句話,從陳銳嘴裏說出來,冷酷到了極致。
不過是半分鍾的時間,陳銳把五六個人全都放平在了地上,陸飛鶯,還有那兩個小秘書眼珠子掉了一地,這,這是猴子派來拍電影的嗎?外麵也沒有攝像機啊?
陳銳這回沒有殺人,小試牛刀,放倒五六個人之後,外圍數百人狂吼著一擁而上,在後麵看著的慕容微雨“嗯?”了一聲,就這一聲,如母老虎一般。
她一拳打碎了玻璃,撿起一塊水玻璃殺向了人群,用玻璃割喉的手段,當真狠辣,陳銳看著眼皮直跳,這女的,和狼血大隊的戰士在戰場上有一拚了,但是狼血大隊的隊員在國內絕對不會如此狠毒,就算是必殺之人,也會給對方一個體麵死法。
不過陳銳不準備管她,解決問題最重要。他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這裏的還有一個,就是那個挾持著陸飛鶯的家夥,那個小子已經驚呆了,雙腿在那裏瑟瑟發抖,牙關顫抖著,連話都說不清楚,道:“你,你別過來,不然,這娘們就沒命了!”
陳銳聳聳肩,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一般說這樣的話的,都殺不了人,我勸你啊,還是出去給你們買主報告一下情況吧!就告訴他,陸飛鶯妹夫回來了,讓他洗幹淨在家裏等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飛鶯看到之前被放倒的那個人惡狠狠的拔出了一把匕首,朝著陳銳的後腰就捅了上來,心中大驚,不由“啊”的驚叫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人的刀子就要刺入陳銳腰的時候,陳銳側身,抬腳狠狠踩在了他的手上,“哢嚓”一聲,至少是個粉碎性骨折,那漢子痛呼一聲之後,陳銳腳尖挑起了那把匕首,穩穩的握在手中,狠狠的刺入到了那漢子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