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斯城堡,一如既往的金碧輝煌,楚非煙一幹人提前到了,他們至少提前了一下午來布置。
此刻,劉建雄正帶著一幹隨從在大門外等候。
陳銳先下車,先後為陸飛鶯、慕容微雨以及陸飛鶯的一名秘書開車門,這和身份地位無關,這是骨子裏的修養。
陸飛鶯看著陳銳的動作,首先為自己開車門,這讓她很受用,這麼一點細節,足以證明,自己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不可替代的地位的。
劉建雄大步來到了陳銳身邊,握手,然後對陸飛鶯頷首道:“陸總,您還能再次光臨,感謝您的不計前嫌。”
陸飛鶯輕哼了一聲,她對上一次劉靜芳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陳銳這幾天沒少對這個劉建雄進行調查,從之前掌握的資料,到現在的碰麵,劉建雄這人讓陳銳想起了曹操,這是一個奸詐狡猾之輩,有沒有雄才大略不好說,不過陳銳喜歡曹操,卻不喜歡劉建雄這個人,因為劉建雄缺乏原則。
曹操至少分得清誰是自己人,而劉建雄是那種正兒八經的寧教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的人物,他沒有自己人,隻有利益和算計。
見風使舵,可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好品質。
陳銳嘴角挑起,道:“不好意思,我們家的人心眼兒都小,上次我大姐在您這兒險些喪命,我們可是都記在心裏的,能不能不計前嫌,還要看您如何表現了。”
劉建雄被陳銳懟到臉上也不生氣,道:“小兄弟說笑了,我們開門做生意,來者皆是客,誰也不敢得罪,隻能遠遠看著,為了彌補陸總上次的受驚,我告訴諸位,裏麵的楚非煙帶了二十人,身邊有一個叫楊辰的,似乎是個厲害角色,小心點兒。”
陳銳就要進場,劉建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上次劉靜芳的人帶槍進小店,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嗬嗬。”
陳銳還沒說話,慕容微雨從後腰拔出了一把古樸的短刀,交給了劉建雄,道:“這是我們最厲害的武器,幫我收好了,丟了,你賠不起,搶了,你擔待不起!”
陳銳對慕容微雨的霸道很是受用,姑娘的警告恰到好處,現在,他們這邊就應該是這個態度,而陳銳抬起了手,握住了拳頭,道:“這才是最厲害的武器。”
一名保安在劉建雄耳邊低語,劉建雄喊道:“小兄弟和陸總吃好喝好,等你們出來,這輛邁巴赫給您修好了。”
說完,他目送著陳銳等人進場,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冷笑,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道:“這才是最厲害的武器。”
進入了索菲斯城堡的餐廳,左右兩邊盡是歐式雕塑,承重柱上畫滿了國外神祗,牆壁上掛著油畫,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果然是最高檔的餐廳。
陳銳一邊走一邊看,慕容微雨撇撇嘴道:“看得懂嗎?裝什麼大尾巴狼?”
陸飛鶯笑道:“我們家小銳的本事,你可不能小覷,他曾經模仿達芬奇,二十多個專家用了三天才確認出那是一副假畫,國畫一樣能以假亂真,有一次南方警隊在保護一副國寶時出了亂子,就是小銳出手畫了一副假的,結果讓一幫人打得不可開交。如果他願意,現在已經是個天才畫家了。”
慕容微雨道:“是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