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鶯表情變的溫暖,嘴角掛著弧度,拖著下巴,說道:“你這個人啊,嘴硬心軟,之前還想把我殺了呢,現在知道我是你大姐了?”
陳銳拎著瓶子幹了一半兒,算是陪慕容微雨喝了一杯,然後回頭看向陸飛鶯道:“一碼是一碼,我對流螢的感情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底線,在我看來,你給她注射,就是想殺了她……回頭再說那個事兒,我想聽聽你老公是怎麼回事兒。自從你們結婚之後,我就一點兒不知道你們的情況。”
陸飛鶯想起這件事情就氣悶,黃澄澄的一杯酒,全喝到了肚子裏,頓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為什麼有些男人和別人滾了床單,信誓旦旦的回來和你保證,你不答應他,他就連你的命也要?”
陳銳聽了聽,也明白了,他們夫妻二人的關係起因應該是因為那混蛋和別人滾床單去了,派人給陸飛鶯捅刀子的事情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今天尤其過分。
陳銳道:“我一直不理解,你怎麼會找那麼個男的,不聽勸?我早和你說了,那種對你百般體貼一點兒不敢忤逆的男人,傷害起你來是沒有底線的,他肯定下跪求過你!對不對?自己抽自己耳光,說我再也不敢了,對不對?”
陸飛鶯又倒了一杯,幹了,然後又拿酒瓶,想借酒消愁,看起來是自己猜對了,陳銳急忙搶過了酒,道:“你差不多點兒,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也沒必要這麼糟蹋自己,我從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不開心,沒想到除了家事,還頂了這麼大的壓力,也苦了你了。”
陸飛鶯咬咬嘴唇,有點兒上頭了,說道:“我哪兒悲傷了?我也沒糟蹋我自己,就那混蛋,他還不配……”
陳銳微微歎了口氣,將一顆花生米扔到嘴裏,道:“你老公他沒這麼大的能量可以調動幫會的人,其中一定有隱情,大姐,你知道他一般和什麼人接觸嗎?”
已經差不多醉了的陸飛鶯搖搖頭,靠在一邊,著實有些暈了。
陳銳端起酒瓶和一邊一句話也不說的慕容微雨碰了一下杯,幹掉之後,喃喃自語道:“我得見一見這個男的……”
楚非煙和楊辰那些人聽著陳銳他們竟然說起了家常,又氣又無力,還喝起了酒,他娘的什麼玩意兒啊?沒看見這裏還有人躺著嘛?終於外麵傳來了撞門聲,楚非煙心頭火熱,還好自己在這裏埋伏了一百多人,今年你沒有加特林了,而且秦家的保鏢可不像孟家的那麼廢物。
陸飛鶯醉了,思緒混亂如驚弓之鳥擔心地起身,而站起身來的時候,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啊”的驚叫了一聲,身體不由的往前撲倒。
陳銳眼疾手快,提前躺在了地上,把她接在了手中。
可是,狗娘養的上帝總是會和人開一個大大的玩笑,陸飛鶯的衣服不知道掛在了什麼東西之上,“呲啦”一聲,前胸的扣子崩開了兩顆,本來深藏功與名的事業線,就這樣暴漏在了陳銳的眼前。
而且,這個動作也有些不雅,就像是某愛情動作片,耍高難度動作,聚集了人類劣根性的位置,以一個特別刁鑽的角度貼合著。
陳銳登時便喘不上氣了。
雖然陸飛鶯是自己大姨子,可也是個無可挑剔的美女,更是一個有豐富男女經驗的結過婚的極有風韻的女人,陳銳哪裏受得住這個魅惑?壓製不住的氣血下行。幸虧陸飛鶯喝醉了,沒感覺到某猴子的金箍棒把她當白骨精了。
但是她卻感覺到了,也看到了,陳銳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