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陳銳都沒有看到陸飛鶯,她並沒有出去,不過是酒醒之後,想起了昨日在索菲斯城堡的酒後失德,尷尬而已。
陳銳檢查了一下陸流螢的身體狀況,她最難熬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今後再控製,以她的自製力,不是什麼難事。
陸流螢踩了踩體重秤,已經八十斤了,她對陳銳微笑道:“我發現,我的生活裏有你,才能活的像個人。”
陳銳撇撇嘴不做聲,去了秦慕雪的房間,才躺下,秦慕雪從浴池裏出來了,沒穿衣服,濕淋淋地鑽進了陳銳的被窩,八爪魚一樣掛在了陳銳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傷口。
陳銳感受到了女人身上獨特的溫暖,身體都要化了,陳銳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運動,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認真的看著秦慕雪,試探道:“你真的不穿一件了?”
秦慕雪靠在陳銳身邊,說道:“不穿。”
“姐姐,我得養傷,不能這樣。”
秦慕雪道:“我知道,你隻要不對我太過分,我能控製住自己,問題不大。”
陳銳有些好奇秦慕雪的淡定,道:“你不會是對男人沒感覺吧?”
“那沒有,不過……”秦慕雪突然神神秘秘的在陳銳耳邊說道:“沒事兒,我冷淡,不信你簡單地摸摸,看我有沒有反應?”
說著,秦慕雪把頭埋在了被子裏,拉住陳銳的手,扣在了自己的胸上。
陳銳感到了溫潤,忙道:“別介,我得趕緊痊愈,不能撐開傷口。”
秦慕雪這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對著陳銳吐吐舌頭,嬌羞可愛,道:“睡吧,今天我抱著你,不讓你到處亂跑!”
陳銳卻道:“時間還早,我教你一些本事吧,你穿一件衣服。”
“嗯嗯,好!”秦慕雪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還不如他媽的不穿。
陳銳拿著紙筆靠在床上,畫了幾個繩結,道:“狼血大隊解繩結的方式都是數百次實戰後摸索出來的,得練習手指的柔韌度,哪一種繩結,什麼動作的縫隙最大,還有繩索的材質,用什麼手段去磨,如何在衣袖裏藏利器,指甲裏也可以藏一個小小的刀片。”
秦慕雪的接受能力極其快,不多時就開始實戰了。
然而,秦慕雪被綁著,陳銳指導她掙脫的時候,陸飛鶯從門外進來了,端著一個果盤,她看著秦慕雪被綁著,陳銳在她身後坐著,動作極其不雅,這讓陸飛鶯腦子裏無端浮現出兩個字母,一個是“s”,一個是“m”,她急忙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
這可解釋不清楚了,陳銳無奈道:“都什麼人啊,我之所以把門關著,就是為了讓她們進來敲門。”
秦慕雪也有點兒不好意思,道:“咱們,要麼先睡覺?”
夜深人靜,陳銳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夢境裏,全是和秦慕雪纏綿悱惻的畫麵,然而,畫麵很快就變了,眼前是滿是硝煙的戰場,自己的身邊,就是大隊長遲瑞。
遲瑞說,“這仗打了他娘一年了,也不知道還不能見到她們娘倆。銳子,要是我回不去,你幫幹爹照顧照顧她們娘倆!”
自己抬起腿指著傷口道:“幹爹,老子這腿上是子彈打的,沒那舒筋活血的功能,你回不去,老子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