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兒啊,陳銳眯著眼睛看著劉小魚,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辦到了,你們兩個一起給我暖床!”
劉小魚自信道:“軍中無戲言!”
“哈哈,好嘞!”說著,陳銳拿出了手槍,別在了腰上,開門下車,他要提防薛晴身邊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當陳銳下了車,薛晴的眼裏透著一些害怕,顯然她也聽說了陳銳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知道這是個殺神,根本不敢說話,瑟瑟發抖。
陳銳也沒問她來找自己做什麼,隻溜達著上前,嗅了嗅,道:“挺香啊!”
薛晴顫聲道:“陳銳,我來找你,有點兒事兒!”
陳銳又溜達到了她的車上,來回檢查了檢查,打開了她的包,找到了身份證,駕駛證,有不少現金,五六萬的樣子。
猛士車上,劉小魚看著陳銳哼著小曲兒將薛晴的行李,食物,還有一桶備用的95號汽油,全搬到了自己的車上,捂著臉自言自語道:“草率了,我這是跟了個啥玩意兒大哥,咋這麼混呢?這麼卑微,暖床啊,這可咋辦?”
陳銳搶了這薛晴的包,手機,道:“薛晴,老子沒去找你,你倒是來找老子了,在後麵跟著,老子開心了還能賞你口飯吃,看你想不想餓死,或者凍死了。”
說完,陳銳又哼著小曲兒上了自己的車,看到劉小魚在副駕上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嚷道:“你這麼做犯紀律!我認真的!”
“哈哈,不犯紀律,我有聖旨,首長批的,京都的老爺子們都簽了字,便宜行事,知道什麼叫便宜行事嗎?就是我想幹嘛幹嘛!”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這種事情可以總拿出來炫耀嗎?每天說一便每天說一便,真是的!”
“哪有每天說?又不是天天看到你。”陳銳指了指駕駛位,道:“你開車啊!”
劉小魚嚷嚷道:“你開!”
說著,劉小魚目光變得狡獪,道:“我開也行,咱們打的那個賭……”
陳銳快速往駕駛位跑,見劉小魚要解安全帶,陳銳從她身上就竄到了駕駛位上,滿眼含笑地看著她的胸,道:“你也不行啊,不過你還小,還能長大,啥時候長到36e,我怎麼著也過不來了。”
劉小魚哭喪著臉道:“大哥,我能後悔不?就是暖床那個事兒……”
陳銳一本正經道:“不能!我這費勁八叉地讓她跟著,不就是到了地方,能裘被擁香嘛,到時候一邊一個。”
劉小魚捂著臉弱弱道:“暖床,又不是陪睡,你個流氓。”
這種吵鬧,他們一天能有十多次,而這句話,劉小魚也不止一次說了。
為了避免眼線,他們一直往北走,開了一夜的車,陳銳才認為差不多了,找了一些少數民族聚集的地方,下了車。
因為少數民族有信仰,不會那麼容易被收買。這是陳銳在血火裏換回來的經驗。
寥寥三五頂茅草屋,就組成了一個村落,是藏民,冰天雪地中,一個年邁者在路邊搖著金剛鈴,嘴裏念念有詞,有幾個年輕人在老者的吟誦中,正準備出門,手上綁著木屐,膝蓋上裹著厚厚的護膝,他們也是趕路人,在這個小村落歇歇腳,明日一早繼續踏上他們的朝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