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挺霸道個禦姐,在這裏被陳銳訓得跟小貓一樣。
陳銳就盯著她的胸看,默不作聲,劉小魚看這陳銳是越來越沒個正行了,拿著一個水袋扔向了他,道:“過分了啊!你不會是想來真的吧?那麼多姑娘不夠你折騰的?怎麼連姑奶奶我你也想看啊?”
陳銳抬手接住水袋,道:“趕緊的,別墨跡。誰讓你賭來著?”說完,去了隔簾的另一頭,喊道:“快點兒,鑽被窩裏!”
劉小魚叫道:“不準偷看!”
陳銳無所謂道:“不稀罕,在暮雪家裏我看你了?沒吧?”
劉小魚卻高傲地噘起了嘴,“你瞎唄!”
陳銳一把抓在簾子上,道:“你別激我啊,荒山野嶺的,我看了你也可以不承認!”
劉小魚忽然央求道:“哎呀,別,逗你呢!”
陳銳透過窗簾看到倆姑娘脫衣服的樣子,把頭扭了過去,自己總不能見一個上一個。
看到她們都鑽進了被窩,陳銳才踏實了一點,打開了一氧化碳測量儀,拉了一把搖椅坐在了床尾,看著兩個在被窩中互相取暖的姑娘,道:“都立春了,天氣還這麼冷。”
劉小魚道:“是啊,我想幹爺了,他有老寒腿,那邊的天氣若還是這麼冷,他要疼了。”
陳銳道:“好了,別想了,好好休息吧!”
薛晴一頭霧水地聽著他們的談話,看著陳銳一張年輕的臉,卻老氣橫秋的樣子,這幾天的經曆讓他吃不好睡不好,她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陳銳思索著自己的心思,目光放在爐火上,眼神漸漸迷離,發了一會兒呆,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平穩。
半夜,薛晴從睡夢中驚醒,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和雙腿,是劉小魚像八爪魚一樣在自己身上掛著,她鬆了口氣,她忽然覺得不對勁,不是暖床嗎?陳銳不是應該睡在這裏嗎?
她緩緩抬起頭看了看,陳銳就躺在那張搖椅上睡了,身上隻蓋了一件薄薄的毯子。
薛晴知道自己被陳銳騙了,他才不是無惡不作的壞人,這個男孩兒心眼其實極好,說是讓自己二人暖床,其實是為了讓自己二人有一個溫暖的被窩,他卻坐在了四處漏風的門口。
聽著身邊姑娘的呼吸聲,她擁有了兩年來都沒有過的安全感。
薛晴的睡眠質量好,覺很少,以至於她從小有更多的時間做事,一直都是優,因為心中藏著事兒,她更睡不著了。
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薛家,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陳銳不過是從175酒吧經過而已,自己都不知道他幹了什麼,薛老二的毒窩被端了,就怨自己不長眼,對自己拳打腳踢,還要把自己賣了,雖然自己是庶出,可還是同一個爹吧?就算你薛老二沒有人性,當爹的總不能不管啊!
可是,當薛老二在房間裏扯自己衣服的時候,父親看到了,卻隻是看看,她就知道這個家,自己待不下去了。
奮力逃脫,她發現,桐林市隻有陳銳一個人可以罩得住自己,他願意把自己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把自己的身體給了陳銳,總比被薛老二糟蹋了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