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被陳銳看得渾身發毛,她不明白是咋了,陳銳才剛剛幫了自己的忙,就要收利息了嗎?
陳銳把劉小魚叫到了自己的身邊,低聲道:“這妮子身上有追蹤器呢,要麼你幫著我找找?”
劉小魚伸出了小拇指,掐了一個指尖,道:“這麼大的?”
陳銳點點頭,“可能比這個還小。”
“那我哪兒找得到啊?這個得手指的觸感,我這些年鍵盤敲的指尖全是繭,我找不到,還得你來,你的手指保護的和嬰兒一樣。”
陳銳靠在劉小魚身邊低聲道:“我得摸啊,非常細致。”
“那摸唄,秦慕雪也被你摸過。”
“那不一樣!”
劉小魚斜了陳銳一眼,道:“讓你占便宜還不好了?多大的福分啊!”
“瞧你說的,真把老子當好色無厭之徒了。”
劉小魚看陳銳是真急了,道:“行了,別推脫了,這種本事隻有你們狼血大隊的人有,快去吧,別浪費時間!”
薛晴在一邊看著陳銳和劉小魚竊竊私語的樣子,有些害怕,這兩個人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狼一個狽,在商量什麼壞事兒。
當劉小魚出了門之後,薛晴心知道,完了,陳銳今天就要把自己就地處決了,希望他是個正常男人,別把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
陳銳一臉曖昧地坐在薛晴麵前,上下打量半天,道:“混夜場的倒是不一樣,這股嫵媚的氣質,到骨子裏了,和你比,吳菲兒真是渣渣都不是。”
薛晴低聲道:“他們說我天生媚骨。”
“把衣服脫了吧,別浪費時間。”
薛晴臉色頓時通紅,道:“剛打完架,我看你身上還有傷,要麼,歇一歇?其實我守這二十來年也挺不容易的,要麼我給你錢也行。”
陳銳目光含笑看著她,道:“你準備給我多少?”
“我現在沒錢,要麼我按月給你打錢,我和朋友七湊八湊,也能湊個百十多萬,再開個店,一個月給你一萬可以嗎?”
陳銳道:“你還是把衣服脫了吧,別耽誤時間了!”
看著陳銳把刀取了出來,準備好了藥箱,薛晴咽了口唾沫,急忙擺手,道:“大哥,我啥都從你,但是咱不帶割器官的昂,一個腎也沒多少錢。”
陳銳道:“誰稀罕你的腰子?躺下別動!”
薛晴咽了口唾沫,躺下,陳銳歎了口氣,上去三兩下就給她脫的沒剩下幾件了。
陳銳這給人脫衣服的本事,也是天下一絕,陳銳看著這具羊脂玉一般的酮體,白裏透粉,釋放著柔媚的香氣,果真是天生媚骨,他現在隻希望,可以快一點找到那追蹤器的位置所在。
當陳銳才將手放在她的頭發上時,薛晴的目光便迷離起來,發出一聲輕呼,陳銳無奈道:“大姐,咱不出聲行嗎?”
薛晴呢喃道:“我,我也不想。可是控製不住。”
實在受不了了,陳銳一掌刀給她的拍暈了,然後小心地一寸一寸地尋找,幸虧隻在腰間找到了,沒有繼續往下摸。
陳銳用小拇指檢查到了大概的深度和範圍,陳銳切開了她的皮肉,用鑷子取出了那一枚跟蹤器,陳銳看著這熟悉的小玩意兒,就這玩意兒,除了楚非煙給秦慕雪裝過,他還真不知道國外能把這種追蹤器弄到國內來的第二個人,楚非煙還在監獄裏,這東西是誰給裝起來的呢?
陳銳小心地將她的傷口包好,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就斜靠在了她的身邊,玩兒著那枚追蹤器,他百分之百地確定,這是出自於同一個人的手筆,是楚非煙,還是龍獅虎,還是孟家,又或者另有其人?亦或是,是楚非煙求某個勢力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