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漪道:“自然是有安排,等等開個會吧,我主持。”
陳清漪話才說完,門外劉小魚,秦慕雪,武極,權幹青一身硝煙一臉殺氣地進了屋,劉小魚嚷嚷道:“陳銳,我還以為是個什麼高手呢,給我熱血沸騰的,激動的我布置了一個天龍雷陣,結果連武極的一關都沒過去就炸死了,這幫江湖中人,也就臉貼臉有點兒本事,真上了戰場,一群靶子。”
秦慕雪進來就撲倒了陳銳懷裏大哭,這姑娘,總是忘記了自己再也不哭的諾言,她說:“我真以為你死了呢,照片那麼真實。”
“好了,我哪兒死的了?”陳銳看到了大家都好好的,也安心了,道:“小姑,咱們的自己人就這些了。”
陳銳才說完,春花來了,頭發髒成了一條一條的,滿臉黝黑,一嘴黃牙,進來的時候,臭味夾了一些血腥味,他對著大家笑道:“同誌們,兄弟們,姐妹們,我是春花,我大哥是陳銳,我和各位也是朋友。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見也見不著。”
“行了行了行了。”陳銳急忙製止了他,道:“你是怎麼來的?”
春花老實道:“我這個人比較會打聽。”
秦慕雪起身道:“謝謝春花兄弟今天的幫忙了,要不我們跑出來都困難。”
陳銳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道:“薛晴,把門關了,權幹青,你在外圍做一個觀察哨,武極,你去收拾收拾後麵的行政辦公室,兩個小時以後去開會,小姑,你選擇與會人員吧,春花,你和我過來。”
陳銳像是拎小雞一樣將春花拎了起來,進入到了酒吧的後廳,他將一個浴池放滿了水,倒了整桶的84消毒液,將春花連人帶衣服一起扔了進去,道:“你給我在裏麵泡著,啥時候你身上這件棉衣泡碎了,啥時候再出來。”
春花倒是聽話,道:“好嘞,大哥,你說啥就是啥。”
陳銳看著春花還有點兒別扭,拿著剪刀想給他那一頭頭發剪了,春花求饒道:“大哥,幹嘛都行,這個頭發動不得,這是一個藝術家的靈魂。”
陳銳失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搞人體藝術的,完事兒了你好好和我說說你的情況,我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把你收了。”
春花咧嘴一笑,又是那副特別無辜的表情。
陳銳將牙刷牙膏擺在了他的麵前,道:“泡多久,刷牙刷多久!”
春花還是答應。
對於這個萍水相逢,自己隻給了他一個麵包,就死心塌地跟隨自己的神秘人,陳銳覺得很無力,他就像是一個海綿沾著自己,雖然什麼話都聽,也幫了自己不少忙,可總給人一種不著調的感覺。
陳銳把他扔在這裏便去了行政辦公室。
大大的會議桌上,陳清漪正居主位,唐誌海在她的左側,右側有一個空位,是給自己留的,一邊是劉小魚,慕容微雨,武極,秦慕雪,林素衣,白景春等人依次坐開,氣氛一片肅殺。
陳銳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往後一靠,道:“小姑,能出點兒力的人就這些了,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