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進門的陳銳,在場的人你明顯感到了一陣詫異。
林俊誌有些不悅的說道:“你不是跑了嗎?”
陳銳搖搖晃晃的進來,醉眼朦朧的說道:“跑?為什麼要跑?大姐把我帶來,我自然得和大姐一起走啊,剛才找錯門兒了,不好意思啊。”
陳銳話說完,很快被房間裏所有人鄙夷的目光包圍了,這也太二了吧?
“飛鶯,你可真行,為了讓陳銳來自己擺牌麵,不惜花費重金把詹弗妮集團的牛大力也請來了,可是假的就是假的!看看他,太蠢了!”林俊誌一臉得意地說著,仿佛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陸飛鶯是真不想和這幫人交流了,端起酒杯要幹了。
陳銳厚著臉皮坐在了陸飛鶯的身邊,看著她端著一杯酒,眨巴著眼睛說道:“你怎麼喝酒?不是大姨媽來了嗎?喝壞了身子。”
陸飛鶯一臉詫異的說道:“我大姨媽?”
陳銳搶過了她手中的酒杯,說道:“大姐,你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阮東平這個人曾經讓你惡心過?反正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人,就像是你大姨媽來了用過的姨媽巾,你不趕快扔了,還掛牆上每天欣賞嗎?行了,別放心上啊!”
阮東平的臉當時就綠了,怒道:“你特麼說誰是姨媽巾呢?”
陳銳天真無邪的眨眨眼看著阮東平,說道:“真沒說你,在微博上看到的,覺得挺有道理,咦,飛鶯用過的姨媽巾和你有關係嗎?難道你們用一個牌子的?”
阮東平的臉當時就變青了,是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變化,但是看著陳銳那小白的麵孔,他生氣也找不到進攻的位置。
陳銳一番話把陸飛鶯說的臉色通紅,狠狠的在陳銳腰上扭了一下。這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打情罵俏。
阮東平和林俊誌險些沒氣炸了肺,阮東平當然還有一種感覺叫做吃醋。這個小子是真能壞事兒啊。
林俊誌在也看不得這倆在這裏虐單身狗了,說道:“那陳銳兄弟,我們就繼續喝吧。”
陳銳眨巴著眼睛,百般不願意的說道:“還喝呀?”
“當然要喝了,喝酒要盡興嘛!”林俊誌直接給陳銳換了一個大杯說道:“來,男人喝酒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子!”
阮東平此時也看出來了,今天陳銳絕對是個壞事兒的,要想把陸飛鶯怎麼樣了,就必須要先把陳銳怎麼樣了,這個混蛋,今天非得讓他發生出門被車撞的意外,他說道:“就是,來,換碗,我們喝!”
陳銳看著這群人,心中冷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戰鬥現在才開始啊,他端起了已經倒好的一杯酒,說道:“來,既然諸位哥哥來興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今天就這五糧液,喝他十箱,先和俊之兄弟來一個!”說著,像是喝毒藥一般,把杯裏的酒當水喝了。
慕容微雨咽著唾沫,道:“要麼,我陪你喝點兒?”
“你喝什麼玩意兒你喝?這裏哪個人不是身價十個億以上的,你配嗎?坐著看!”
慕容微雨聽著都要爆炸了,可她還得忍著。
喝完,陳銳把外衣脫了,臉色通紅的靠在了椅背上,看著桌子上的一堆山珍海味,張牙舞爪起來,這就是他媽小老百姓賣血才能要的起一盆兒鹹菜的地方,所以陳銳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陳銳的動作被這些人看在了眼裏,一個個眼神中倒影出的全一個餓了幾輩子的乞丐,見到了肉一樣,他已經失態了,阮東平和在場的人對視了一番,說道:“兄弟,別光吃啊,來,我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