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一腳踢開了畢加索的大門,進門便怒喝道:“畢加索,你到底行不行?你聯係了羅家,郝建強,林俊誌,vn集團,這麼多人去對付陳銳,可是,連人家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你到底能不能幹得過他?”
畢加索冷然一笑,道:“孟繁,你很怕嗎?你很怕陳銳知道你和我合作,然後被陳銳幹掉,對嗎?”
孟繁閉口不言,畢加索道:“五個億,已經到了你們家的賬上了,我是沒想到,陳銳會帶來一整支軍隊,咱們現在先按兵不動,我的簽證要到期了,給我在你的公司安排個職位,我要留在這裏打工,續一下簽證。”
孟繁一臉陰鷙道:“我現在有點兒懷疑,我是不是跟錯人了。可惜,老子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畢加索笑眯眯道:“沒事兒,要死也是先死我!”
孟繁還能如何?又氣呼呼地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次來找畢加索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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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徹夜未眠,和自己的一個副手對弈,道:“好一根攪屎棍子,桐林市外殼捅破了,臭氣熏天。”
他的副手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把監獄裏的那些大佬送到西域監獄吧,他們放在桐林市,我總覺得不踏實,周雲龍鬥不過陳銳,保不準會把周雲峰救出來,金陵楚家鬥不過陳銳,闖個監獄,也是沒什麼問題。”徐渭道:“老曾,你親自來辦這個事情,把監獄裏的周雲峰,楚非煙,林傲天和林俊誌一家三口送到西域監獄吧。減緩一下桐林監獄的壓力。”
被叫做老曾的副手道:“為什麼不幹脆殺了呢?”
徐渭道:“周雲龍沒有伏誅,周雲峰就殺不得,楚飛鶴沒有伏誅,楚非煙就動不得。林家人也動不得,因為他們和陸氏集團有親戚關係,陸氏集團有軍隊背景,咱們得聽他們的,老曾,去辦這個事兒吧!”
老曾點點頭,去辦事兒了,可是他才走了十分鍾,畢加索便得到了消息,他連夜出門,去組織劫囚車的事情。
雞鳴寺,陳銳服用了藥,才睡著沒一會兒,劉小魚躡手躡腳的從臥室裏出來了,坐在了陳銳的身邊,看著那張稚嫩卻滄桑的臉頰,變得無比溫柔,輕聲低語,“怪不得那麼能吸引人呢,長得真好看,真是一個讓人忍不住去心疼的妖孽,這麼多麻煩事兒,還能瞬間睡的這麼香。”
說完,劉小魚伸手將他的頭襯了起來,給他放低了枕頭,要離開的時候,陳銳抓住了他的衣袖,發出一聲夢囈,喃喃道:“媽!”
劉小魚聽著便眼睛一紅,險些沒落下淚來,他們這些沒見過父母的孩子,得到再多關愛,都特別想娘,她就這樣坐著,盯著他的臉看了很久,就睡在了他的身邊。
第二天一早,重傷初愈的陳銳在一個禪房的院子裏,低眉順眼,雙腳開立,雙臂自然下垂,抬手放手,跟隨吐氣,標準完美的太極起式;雙手抱圓,左右推掌,野馬分鬃;重心後移,前腳腳尖點地,雙臂張開,白鶴亮翅的姿態宛如太極圖……
此刻,院落之中已經被陳銳的身法帶起了一股風,真氣縱橫,在到了那一式單鞭的時候,左手往外推掌,一股氣流帶著花盆飛出,劉小魚咬著牙刷進來,看到迎麵而來的花盆,沒來得及閃躲,隻聽“哢嚓”一聲,陳銳表情變的尷尬,快速的收了尾,跑到衛生間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