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林市各大媒體都發文,熱度相當於上一次秦慕雪的雙倍,都爆了,詹弗妮化妝品公司總部移居桐林市,總裁陳銳被桐林市商會針對,某些勢力在一夜之間蒸發。
桐林市十大企業和五十大家族都瘋了,詹弗妮集團不過是在桐林市開了幾架奢侈品店,有一家寫字樓,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桐林市是一個極度排外的城市,如果接納,是因為有利可圖,很少是因為怕的,而他們看到了被滅了門的羅家,都感到了背脊發涼,但是他們沒有一家是想和詹弗妮集團合作共贏,他們開始調查陳銳的底細,調查詹弗妮的底細,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查得到真實的?
他們連陳銳在桐林市當老師,這個東北的身份證明都沒有查到,他們自然可以看照片做對比,可是陳銳麵容的可塑性太強了,隨便加深一下眉毛,他們就不敢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唐可做了一桌子飯菜,可是陳銳一口酒都不給她喝,隻讓她喝粥,她雖然非常不樂意,可打心眼兒裏非常受用,這些年他與謝寶慶相依為命,但凡有一個會照顧她的,也不會得胃病。
電視機開著,裏麵的新聞全是詹弗妮集團的,唐可看了一眼電視,道:“弟弟,你這個線人當的,那邊把詹弗妮集團的總裁都給你了,而且詹弗妮那邊還百分百支持,林素衣對你百依百順,所有警察見了你都畢恭畢敬,你和姐說句實話吧,你在警局裏,是不是級別挺高的?”
從陳銳嚴格檢查了唐可的底細之後,便動了惻隱之心,他見過苦的,見過努力的,見過堅守原則的,但是沒有建國這麼苦,還堅守著原則努力的人。
陳銳知道自己沒必要給她表演了,之所以要表演,是因為想潛伏的地方負責人不配合,唐可既然打心眼兒裏支持自己,自己再騙她,就不至於了。
陳銳笑了笑道:“首長厚愛,給了我一個少將的軍銜,不過證件還沒給我也沒有正式下達命令,目的是保護桐林大學的遲芳菱,那是我老首長的女兒。老首長是我幹爹。”
唐可一點兒都沒覺得意外,就算陳銳說他是再大的官兒,她也相信,不說本事,就說這份對敵的氣度,也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她問道:“那你接近姐的目的,不是為了對付我們吧?”
“是為了利用你們對付於老六,然後把頭三裏街當我的基地,對付那些我想對付的人。”陳銳言到此處,已經不能透漏更多了,不是不相信唐可,是因為她沒有接受過最新訓練,有朝一日被抓起來,很容易被審訊出來。
陳銳問道:“華夏的大城市這麼多,你們為什麼要選擇桐林呢?”
唐可眉眼低垂,道:“其實也是為了報仇,東北六狼山在邊陲,山高皇帝遠的深山老林,現代文明幾乎波及不到,然後就來了一支雇傭兵想要從我們那邊入境,打了一架,輸了,我們跑出來四個人,三哥,我,我弟弟,還有我們撿來的一個有聽覺障礙的小妹,我弟弟死了,小妹半路上被拐走了,我和三哥反複調查,小妹是被賣到了桐林市,我們就來了,開始沒機會找,是因為我們根本在這裏站不住腳,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線索就斷了,天大地大,無處容身,我們隻能在這裏生活,是死是活,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