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個人不懷好意的樣子,慕容微雨有點擔心,問:“你們想幹什麼?”
白臉戰士冷然而笑,道:“你們華夏有一個儒學家,叫柳下惠,我們想學一學他的樣子,和美人一起住一個晚上。”
這話讓任何一個華夏人聽了,都會忍不住罵一句傻逼,柳下惠什麼時候成儒學家了?不學無術的玩意兒。
慕容微雨本來還想說一些什麼,但是被劉小魚狠狠的掐了一下,慕容微雨就算再傻,也知道劉小魚有辦法了,於是閉口不言。
從劉小魚當兵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一個士兵被國外團隊俘虜會是一個什麼後果,她更知道一個女兵被俘獲,會遭遇什麼樣的可怕。
劉小魚什麼都不會和陳銳學,但是有兩樣東西,她不得不和陳銳學習,第一個,是殺人的絕招;第二個,便是越危險越冷靜的頭腦。
從他們用漁網將自己罩住,用電把自己弄倒,從他們看向自己的第一眼,劉小魚就知道他們會幹嘛,劉小魚笑道:“這位兄弟,我知道你想幹嘛,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一點兒需要,你好久嚐過肉味了,小女也久旱,但是用強的,咱們都不會舒服,你把我放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做一次靈與肉的交流。”
劉小魚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三個人,還有慕容微雨都愣了,這是幹嘛呀?
瑞斯特來到了劉小魚的麵前,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問道:“你很乖啊!”
劉小魚媚然一笑,道:“我想的開,反抗還是享受,這問題不難。”
瑞斯特眯著眼看著劉小魚,脫下了劉小魚的鞋子,發現她的腳下沒有絲毫的老繭,手心上也沒有老繭,身上隻有幾處最新的劃傷,他皺眉道:“你不是軍人?”
劉小魚道:“不是啊,來旅遊的,良家婦女一個!”
瑞斯特馬上就信了,此刻,慕容微雨才真正意識到,陳銳為什麼不讓自己身上有老繭有疤痕。
瑞斯特臉上掛著讓人惡心的笑容,道:“你說的很對,但是你是來旅遊的,為什麼會來救這個女軍人呢?”
“這你說的,我們華夏軍民就是魚和水,不隻是我,哪個老百姓見了受傷的軍人都得救啊!”
瑞斯特的臉抽了抽,華夏的軍民關係,一直是讓全世界又憤怒又嫉妒,她說:“那我先把你放了,你去好好洗一洗,我們先辦這個女軍人!”
慕容微雨聽著這話,躁鬱症又上來了,劉小魚卻嫣然一笑,道:“不用和我說這個!”說著,目光不經意地掃了一下放在一邊的裝備,然後給出了一個渴望的眼神,道:“把我放了唄,從小都沒受過苦,疼!”
瑞斯特很痛快,拔出軍刀正要把漁網劃破,收手了,他給白臉戰士的使了一個眼色,白臉戰士馬上將一支藥劑給劉小魚注射了進去。
劉小魚有些慌了,瑞斯特還有一個特征,就是謹慎。所作所為,向來都是滴水不漏!
白臉戰士句句惡心道:“隊長會親自幫你洗澡的!”
自己這還怎麼脫身呢?
瑞斯特看著劉小魚忽然發紅的臉頰,徹底鬆弛下來的身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道:“我現在幫你脫衣,然後我幫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