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下手也黑,和陳銳差不多,專攻下三路,反關節是控製不住,不過踢擋插眼的手法,也著實讓黑人喝了一壺。
陳銳趁機上前,四指點在黑人的腰間,再點一指之後,用關節磕了一下,然後一拳砸了上去,寸拳,一拳四式,打得黑人當場吐血。
這本事和江湖上的華夏古武學沒關係,但這是傳承下來的非常犀利本事,有機會施展出來,那就是對敵人致命的傷害。
陳銳得手了的下一步向來都是痛打落水狗,可是沒想到,那女兵忽然轉了兵鋒,對陳銳抬手就打,都是殺招,陳銳一個過肩摔將她摁在沙地上,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啊?老子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姑娘厲聲道:“那個炸死的是我哥,你不但不救他,還拿他當武器,我要找你報仇!”
操蛋!
陳銳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道:“你們兩個這狼血大隊的隊員當的,就不夠格!再和老子動手,老子崩了你!”
陳銳將這丫頭片子扔給了慕容微雨,走到了黑人麵前,看著他還想起來,拳頭如疾風驟雨一般砸向他的麵門,每一拳都帶著破空聲,將其打得血肉模糊,很快就蒙圈了。
周枳看完了熱鬧,跳下了駝背,來到陳銳麵前,道:“這個人用普通的繩索和手銬根本控製不住,得用鐵鏈綁。”
陳銳把他一眼瞪了回去,道:“和你有什麼關係?閉嘴!”
說完,陳銳隻綁了他的兩根大拇指,卡在關節以下,又連住了他的小臂,他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道來掙脫。
綠洲邊緣,氣候還好,陳銳等人就在此地安營紮寨。
月亮高懸於半空,陳銳仰頭看著,道:“就這片綠洲說不定幻化了多少海市蜃樓,害了多少人。”
慕容微雨道:“銳哥,咱們相識這麼久了,每當我覺得我要了解你一點兒的時候,就覺得你的心態是一個迷,之前還在血戰,現在就開始憂國憂民了。”
陳銳笑道:“你隻要了解,你扯著我的心肝兒就成了,我也挺好奇的,開始看到你氣得要死,可是現在看到你啊,怎麼看都好看,來,讓我抱抱!”
慕容微雨不諳人情世故,隻懂得隨著心來,靠在了陳銳懷中。
周枳看得這一幕,撇了撇嘴,拿出紙筆開始勾勒,是劉小魚的臉頰。
這倒好了,一對你儂我儂,一個單相思,一個被揍哼哼呀呀,那名女兵醒了,看向了陳銳,起身就要和陳銳掰命,慕容微雨隻撩了一眼,抬手便將她摁在地上,道:“姑娘,你這不是報仇,你這是找死呢。”
陳銳輕哼一聲,道:“狼血大隊的兵要都像你這樣,別說一萬人打四十萬人了,被人家一支突擊小隊就滅了!”
那女兵冷聲道:“你也配提狼血大隊?”
陳銳臉色陰沉道:“不是我配不配提狼血大隊,是你不配穿狼血大隊的作戰服,假的也不能穿,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老子早扒了你了,看看你們打的那個架,惡心死個人!被人家把炸彈塞到那個位置,必死無疑,跑什麼跑?跑得了嗎?一點兒華夏軍人的血性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