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李萌連贏了好幾把,她興奮得又叫又跳,得意洋洋地向寧雨秋炫耀,輸了的時候則又是跺腳又是噘嘴,沮喪不已。
眼看著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少,李萌越來越急躁,很快便輸光了所有的籌碼,她又讓服務生給她兌換了三萬塊錢的籌碼,繼續賭下去,而且每一次下得賭注也越來越大。
可是好運似乎已經離她遠去,她再也沒有贏…
一次。
像所有的賭徒一樣的心理,李萌也是越輸越想玩翻盤,也就越陷越深。
當她再一次要將手中僅剩的籌碼一股腦兒壓上的時候,寧雨秋按住了她的手,說道:“李萌姐,這最後一把讓我來!”
輸紅了眼的李萌,總算還有一絲理智,她知道寧雨秋的本事,所以自然把手中的籌碼交給了寧雨秋。
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他希望寧雨秋能幫他挽回敗局,同時在心裏不住地埋怨寧雨秋,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幫她,如果她早一點出手,她也就不會輸得這麼慘了。
寧雨秋把僅剩的三個籌碼在手中掂了掂,笑著放棄了手中的牌。
荷官再一次發牌,寧雨秋沒有翻看手中的牌,而是凝眸看向其他人手中的牌。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一股奇異的光暈在他的眼中旋轉,頃刻間,所有人手中的紙牌都變成了透明的,甚至他們用來遮擋紙牌的手也變成了透明狀,人體骨骼、一條條筋脈、一根根血管都清晰可見,所有人在他的麵前,就像過安檢一樣都變成了透明人。
寧雨秋笑著看了看所有人,伸手將手裏的三個籌碼全部壓了上去。
“我壓三千!”寧雨秋說道。
立刻就有好幾個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牌,直接棄牌,隻有一個瘦的像猴一樣的中年人,不甘心地又看了看自己的牌,思索了一下,咬咬牙道:“我跟,再加兩千!”
然後挑釁般的看了看寧雨秋,說:“小子,還跟不跟?”他顯然想要把寧雨秋嚇跑。
寧雨秋不緊不慢胸有成竹地一揮手,說:“我壓一萬!”
李萌拽了拽寧雨秋,低聲說:“沒有籌碼了,寧雨秋!”
盡管李萌的聲音很小,可是瘦猴和周圍的人還是聽見了,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瘦猴嘲諷道:“沒籌碼還玩個屁呀!趕快滾蛋吧!”說著話就要拿走桌上所有籌碼。
沒等他的手碰到籌碼,寧雨秋已經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冷笑道:“慢,別急嘛,不就是一萬塊錢籌碼嗎,稍等,籌碼馬上到!”說完,他回頭對李萌說,去換十萬塊錢籌碼。
李萌嚇了一跳,自己隻不過想要來這散散心,隨便玩兒兩把,就算是輸幾萬塊錢也沒什麼,可是沒想到寧雨秋上來第一把牌就要賭十萬,難道男人都是這德性?一進賭場就會變成六親不認,敢把老婆孩子都輸掉賭徒嗎?
李萌有些害怕,連忙用力拽寧雨秋,想把他拉走,這幾萬塊錢輸就輸了,不能再賭了,否則寧雨秋會越陷越深,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寧雨秋回過頭,看了看李萌說,眼睛裏依然閃爍著那種奇異的光,詭秘地對李萌說:“別擔心,李萌姐,去吧,去換籌碼吧!”
那一刻,李萌隻覺得腦袋一暈,便聽話的去換籌碼。
賭場裏有服務生隨時在旁邊伺候,李萌很快就換來了籌碼,交給了寧雨秋。當她把籌碼交到寧雨秋手裏後,她才忽然清醒了過來,震驚的想: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會這麼聽寧雨秋的話?她感覺自己好像著了魔一樣,簡直不可思議。
看到兩個人較上了勁兒,其他人都來了興致,尤其是那個瘦猴的朋友紛紛叫著:“壓,丁哥,跟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