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山上怎麼能住人呢,你必須跟我回家!”說?我沒說的話,伸手去去拉寧雨秋。當他的手碰到寧雨秋的手的時候,她感到寧雨秋的手像火碳一樣燙手,忍不住問道:“你的手怎麼這麼熱?”然後蘇紅梅順勢踮起腳尖,摸摸寧雨秋的額頭。
“你……你在發燒!”蘇紅梅皺著眉頭說,“不行,你必須跟我回家。”兩個人在草棚裏爭執了一會兒,蘇紅梅最終拗不過寧雨秋,抹著眼淚一步一回頭的下山。蘇紅梅從家裏找了些消炎藥和退燒藥,趁爸爸媽媽出去幹活的機會,又從家裏抱了一床被子,急匆匆的向山上走去。
來到老房子,把被子放下,蘇紅梅就服侍寧雨秋吃藥。吃完藥,蘇紅梅讓寧雨秋在草墊子上躺下,給他蓋上被子,讓他休息。
看著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忙前忙後的蘇紅梅,寧雨秋心中一熱。被一個女人全心全意的嗬護,無微不至的照顧,丁雨秋再一次感到了家的溫暖。蘇紅梅雖然並不美麗,而且可以說非常醜,但是此刻你以前卻覺得他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他的嗬護下,寧雨秋感覺是那樣的安全,那樣的舒適,就像是在一個寧靜的港灣,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她,在這個女人的懷裏,他高度緊張的神經終於可以放鬆了,可以安安穩穩的休息。他感激地看了看蘇紅梅,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