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山冷冷地看了看寧雨秋,又看了看謝世琛等人,說:“寧礦長,人是在你的地盤兒抓住的,怎麼處置他們最有發言權,何必問我呢?”
“這可把我難住了。”寧雨秋笑著說,“偷東西雖然不是什麼大罪,但是就這麼放過他們,太便宜了,那以後誰都敢到我的礦上來偷礦,我看用不了幾天我的鐵礦也就該關門了!”
“哼!”魏朝山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這樣吧,把他們的雙手都給我砍下來,以示懲戒,讓他們再也不能偷雞摸狗了,魏會長,你覺得如何?”寧雨秋斜視著魏朝山說。
聽了寧雨秋的話,那十幾名偷礦的手下嚇得無不驚叫起來:“不要,魏會長救我們!”
魏朝山當然知道寧雨秋是在虛張聲勢,嚇唬他們,可是他的這些草包手下,竟然給嚇住了,紛紛向他求救。
魏朝山的臉上立刻掛不住了,抬手給了旁邊一個求饒的幫眾一記耳光,有一條像另外一個手下踹倒在地,罵道:“不長眼的東西,寧礦長的鐵礦你也敢偷,殺了你們都不解氣!”
魏朝山轉過身來,對寧雨秋說:“寧礦長,剁手太便宜他們了,就直接讓他們坐過山車吧,省得以後我看見他們心煩!”
“老板饒命!饒命啊!”幾個手下嚇得直接癱在地上,作為赤龍溝幫會的人當然知道過山車的含義,就是把人從山上扔下去,坐過山車的人會順著山坡一路滾下萬丈懸崖,摔成肉泥,最終成為山中野獸的腹中餐,他們又怎能不害怕!
寧雨秋看著魏朝山的表演,寧雨秋一陣冷笑,他當然不能把這些人的手都砍掉,更不會要了他們的命,一來是嚇唬一下這些偷礦的人,二來也是讓魏朝山難堪。
“魏會長,這些人不會都是你的手下吧?”寧雨秋故作驚訝道。
魏朝山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臉色陰沉得可怕,偏偏發作不得,隻能默不作聲。
魏朝山身後的鐵豹向前跨了一步,說道:“不錯,他們都是我青龍會的人,你想怎樣?”
“哈哈……”寧雨秋一陣仰天狂笑,挖苦道,“既然是魏會長的人,那就請魏會長帶回去自己處置吧,我可不敢擅自處置你們青龍會的人!”
“諒你也不敢!”鐵豹冷哼道。
“我這裏是礦山,又不是刑場,我可不想我的礦山沾上血,破壞了我這裏的風水!”寧雨秋不屑地說。
魏朝山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轉身就向外走去。他的手下也呼啦啦跟著他如潮水般的向外湧去,謝世琛等人也跟著要往外走。
孟來喜看著老對頭魏朝山吃癟,別提多痛快了,看到謝世琛等人被這麼輕易的放走,心有不甘,罵道:“呸,便宜了這幫家夥!”
最後他又加了一句:“魏朝山,回去好好管管你的人,別讓他們出來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滾蛋吧!”許多礦工平時沒少受青龍會的欺壓,看到魏朝山的人灰溜溜地走了,紛紛在後麵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