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欺負我,胡叔。”胡四看到胡德奎就發怵,想為寧雨秋爭辯幾句卻又不敢,懦弱著不敢說話。
旁邊的光頭看到不管胡德奎怎樣誘導,胡四就是不開竅,忍不住罵道:“村長都是為了你好,你小子怎麼不知好歹呀!”
寧雨秋冷冷的看著他們的表演,忍不住插嘴道:“胡村長,你這樣不擇手段地對付我們鐵礦,有什麼目的?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你……胡說八道!”胡德奎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語無倫次的反駁著。
“什麼指使不指使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赤龍溝鐵礦的車撞了我們村的人,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是馬上拿出10萬塊錢進行賠償,否則的話,赤龍溝鐵礦的車再也休想從古井村經過。”胡德奎色厲內荏地說。
苦井村邊的馬路是赤龍鐵礦運送礦石的必經之路,胡德奎正是抓住了赤龍鐵礦的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地對鐵礦進行威脅和敲詐。
寧雨秋對胡德奎的威脅並不買賬,他冷冷地說:“一來我們的運礦車根本就沒有撞到人,當然用不著給錢,何況這是我們鐵礦和胡四之間的事情,跟胡村長沒有關係,胡村長硬要插手,我懷疑你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二來關於這條路的使用,我們礦上和村子裏可是有協議的,鐵礦負責修建和維護這條公路,同時也就擁有這條路的使用權,你胡村長也沒有權力單方麵撕毀合同賴賬吧!”
一旁的胡四看不下去了,從寧雨秋出手給他治療腿傷,他就看出來寧雨秋是個好人,同時他也看到了寧雨秋神秘莫測的功夫,讓他絕對不敢再跟寧雨秋為敵。可是胡村長卻得要把他推到寧雨秋的對立麵,讓他左右為難。
他咬咬牙,站出來說:“胡叔,你就不要為了我的事情為難寧老板了,這件事是我不對,是我故意找礦上的車碰瓷兒,而且礦上的車根本就沒有撞到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跟寧老板無關,也跟礦上無關,我為此事向寧老板道歉!對不起,寧老板!”
“你在說些什麼?”胡德奎被胡四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咬牙切齒地說。
“胡叔,您和鄉親們都回去吧,這件事就讓我自己處理吧!”胡四眼神閃爍地說。
“媽的,你個窩囊廢!”胡德奎惱羞成怒,一腳將胡四踹倒在地上。
“我告訴你,姓寧的,從今天起我收回赤龍鐵礦對苦井村道路的使用權!”胡德奎叫囂著。
“休想!你單方麵破壞協議,赤龍鐵礦絕不會答應!”寧雨秋的態度也強硬了起來。
兩邊針鋒相對地爭辯著,越吵越凶,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動手。
胡德奎身邊的光頭悄悄抽出鐵棍,偷偷走到寧雨秋的身後,揮起鐵棍,向著寧雨秋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