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是這裏的真正主子,真正的主子現在在後院的房間裏等著見你。”三娘突然說道。
“見我?為何?”
三娘見玉淺淺問起忙解釋說:“主子他這個人從來做事都讓人摸不透的,三娘我也很是詫異,隻是他卻點名要見你,也猜到今天你會來此。”
“啊?淺淺,這個人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呢?”在一旁的連兒有些擔心的問,隻是一想,這個人是三娘的主子,以三娘的為人來說,這個人應該不壞。
難道是他?腦中突然閃過難道是他?腦中突然閃過一道清晰的人影,竟是那個一身黑衫常常掛著冷漠臉的陌離。記憶已經被時間衝淡了不少,原本已經模糊了的形象此刻卻鮮明起來。轉而一想,魅影說過過一兩日他們就離開了的,現已過了好幾日了,而且他也一直都未成謀麵,再加之他隻是一個江湖之人,怎會跟三娘這類人牽扯到一起。既是如此那就定不會是他了。
不管怎樣,那個人既然點名要見她,她就會一會他又何妨,難道青天白日的他還敢把她吃了不成。而且她還算是她的主子呢,她可是三娘的人,而他是三娘的主子,那自然也就是她的大主子了。於是玉淺淺便對三娘說:“既然他要見我,那就請三娘帶路吧!”
“那好,跟著來吧!”三娘起身來到房間的正牆邊,移動了一下角落處的一個花瓶,隻見牆壁一下子就打開了,原來是一條密道。
玉淺淺顯得有些驚訝,沒走幾步看到身後的連兒張大著嘴巴,樣子比她驚訝許多,她不由得捂著嘴巴微小了起來。“連兒,驚嚇了,還不快跟上。”
沒想三娘卻攔住了連兒,她看著玉淺淺淡淡的道:“紫玉,你一個進去就可,這是直接通到主子所在的房間,而我和連兒就在此等候便可。”
玉淺淺本想說什麼,可看到三娘一臉嚴肅的樣子,想必她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帶著連兒進去的,無奈她隻好一個人走進了密道。
這個密道不像是玉淺淺想象中的那般黑暗和可怕,裏麵點了很多的燈,十分的明亮,路也顯得十分的好走,這下她也就放心大膽的朝前走去。
沒走一會,玉淺淺就走到了頭,她輕輕的一推,自己便走出了密道,來到了一個樣子看起來很是雅致的房間,還有人在奏琴。
隨著玉淺淺推開密道門進入房間裏麵,溫婉的琴聲嘎然而止,坐在一把古琴前的男子慢慢轉過頭來,臉上冰冷的麵具讓她如遭雷擊,真的是他!
難道是三娘出賣她?憤然一想,應該絕對不會的,因為三娘本不知她的身份,若是三娘一早知道她的身份的話,他和她兩個人早就見麵了,而他隻怕也早就認出她來了,但是一切都沒有發生,證明三娘卻是不知情的。那麼是他恢複記憶了?怎會?若是恢複記憶的話,怎會到現在才來找她?難道是剛剛才記起來的嗎?
“你是?”玉淺淺決定還是裝傻比較適合。
陌離摘下了麵具,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然後自己起身來到桌邊坐了下來。“難道紫玉姑娘不認得嗎?”
他叫她紫玉?看來他還沒有記起來,可是他不是走了嗎?怎麼會還在這裏?怎麼會是三娘的主子?
“很是好奇為什麼三娘是我的手下對嗎?”陌離淡淡的反問。
聽他稱她紫玉,玉淺淺懸著的心已經當了下來,便直視他,沉沉地問:“不知公子你為何要見紫玉?”
陌離緩緩踱至玉淺淺身前,定定的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我很是好奇你為何會知道我的名諱,而且紫玉姑娘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就猜想姑娘是我曾經認識的人,想來驗證一番,如此而已。”
見玉淺淺不說話,陌離繼續道:“我已查出你本非平洲之人,也無人知道你是哪的人,三娘是在一湖邊洗手的時候救下的你,具三娘所說,看你的樣子隻怕是一時想不開投湖自盡,幸好還有一口氣在,而你的求生欲很是強烈,於是你才活了過來,從湖泊的位置來看,那是京城的郊外,想必你應該是京城人,看你和三王爺的關係不簡單,你”
“公子既然是想知道紫玉是不是於之認識,何必查紫玉的底細呢,就由紫玉來回答你好了。”玉淺淺搶著說道。
陌離一聽,停止了說話,靜靜的等候著玉淺淺的回答。
“其實紫玉與公子是有幾麵之緣,但是之前卻從未見過,想必是紫玉長了一張平民化的麵孔,所以老是被人認錯吧!”頓了頓,看到陌離並不相信的臉,玉淺淺繼續說道:“還有一點要說明,我一直都不知公子的名諱。”
“那為何那日ni卻能叫出我的名諱呢?”陌離反問道。她的的理由都太過牽強,他是說什麼都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