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溪收住了微小,一臉冷冰的看著褚雲傲,“這是蘭溪欠王爺的,當初若不是蘭溪放走了他,王爺又豈會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蘭溪隻不過把一切都還原而已。我們誰也不欠誰的。”頓了頓,看向了褚雲夏,“至於你,要怪隻怪愛錯了人,若你愛的人不是玉淺淺,或許你的下場不會如此的淒慘。”
“你,你什麼意思?”褚雲夏不明白的問道。
“嗬嗬,看在你剛剛還在為我想的份上,那就跟你說句實話吧,我根本就不曾喜歡過你,我自始至終喜歡的人隻有陌離。”柳蘭溪一臉認真的道。
這個話一出,褚雲夏楞住了,一旁站著的褚雲傲則是滿眼的悲涼,他沒想到她原來一直都沒忘記陌離。
“那你為何非要嫁給朕?”到現在,褚雲夏仍然還不明白。
“皇上還真是蘭溪嫁給皇上都隻因為皇上愛的人是玉淺淺,陌離那般喜歡她,她卻害得他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為其的可悲,而她卻仍然過得好好的,一臉的幸福,她害得蘭溪沒了幸福,那麼她也不能得到幸福。”像是把積在心裏多年的話說出來一般,柳蘭溪覺得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看著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柳蘭溪又恢複了一臉的笑容,她對著褚雲傲道:“剩下的就是二王爺的事了,這會蘭溪該休息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淺淺,她就是你一直認為的好姐妹嗎?褚雲夏不由得在心裏冷笑了起來。
“來人,把他給抓起來。”回過神的褚雲傲朝著門外喊道。
一下子就衝進了幾個人,把褚雲夏給抓了起來,而此時的他因為剛剛運用了內力,這會毒氣攻心,整個人暈了過去。
第二日,褚雲傲出現在了朝堂之上,隻是出現在朝堂上的人不止他一人,還有皇太後,唯獨沒出現的則是當今的皇上。
“朕念淺淺,憂及生病,身體每日況下,怕不日之日朕將尋她而去,國不可一日無君,朕退位於一母同胎之兄褚雲傲,欽此!”皇太後拿著皇上的聖旨念著,念完之後冷眼看著堂下的眾大臣。
聖旨一出,朝堂上議論紛紛。
“啊,皇上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今日就出這樣的聖旨呢?”其中一個大臣小聲的道。
“就是啊,皇上不是早已把他貶為庶民了,怎會傳位於他呢?”另外一個附和著。
“說得有理啊!”另一個也說著。
“哀家有皇上親筆寫的聖旨還會有錯?之前傲兒和皇上有些誤會,隻是這個誤會早已解除了,當年並不是傲兒毒害先皇的,昨日是玉淺淺的忌日,皇上一直憂心著,昨日更加是思念過度,暈倒之後經太醫查看,已無多日。”頓了頓,皇太後繼續道:“皇上沒有任何的子嗣,想著本來這個皇位就是傲兒的,當初是因為誤會才把他給拉下來,這才傳位於傲兒的。要是你們連哀家的話都懷疑的話,大可到皇上的寢宮親自找皇上詢問。”
“微臣不敢!”眾大臣一聽,嚇得急忙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其中一個大臣高呼道。隻是沒人知道這個大臣其實是褚雲傲的人。
楚國二百三十七年九月三十日,褚雲夏病重傳位於褚雲傲,當日,褚雲傲舉行了登基大典,同時原皇後娘娘柳蘭溪被重立為皇後,隻因這也是褚雲夏囑咐交托的。
隻是沒人知道,褚雲傲把褚雲夏給軟禁了起來,再加上褚雲夏身上的毒還沒有解,毒發時全身如被針紮般疼,整個人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平洲。
“你們知道嗎?新皇上居然是那個二王爺。”
“噓,你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那是的,現在人家可是當今的皇上了。”
“那之前的皇上怎麼好好的突然會病重呢?”
“聽說是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還真是好奇,不知道是什麼女人能讓他當皇上都當得不開心,還當出病來。”
“剛剛你們在說什麼?皇上換人了?”這時,一直在酒樓裏閑逛著的玉淺淺經過一張桌子的時候聽到了幾個人小聲的談論,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