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床上呆了幾日,終於可以下床出門了。
這一天一大早,玉淺淺便來到褚雲夏的房間。
“當,當,當。”玉淺淺右手拿著一碗粥,左手敲門。
“吱”門打開來,褚雲夏依舊一身青衫出現在玉淺淺眼前,他微笑的接過她手裏的粥,拉著她坐了下來。
“不打算喂我嗎?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褚雲夏戲謔道。
“是嗎?你可要搞清楚,誰是誰的救命恩人呢!”玉淺淺強調道。
“下次你要再敢如此,我做鬼都要罵你。”褚雲夏無比認真的道:“你不能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丟下我,不管我在不在了,你都要好好的活著,為我,為你自己。”
聽到這個話,玉淺淺突然覺得如此的相似,記得陌離也曾經這樣跟她說過。
“好,我答應你。”這也是她對陌離的承諾,她卻一次一次的忘記。
“你覺得連兒怪嗎?”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連兒卻端了熱水進了進來,淡淡的道:“有多怪呢?”
玉淺淺詫異的看著褚雲夏,隻見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身體緊繃著,連兒進來她沒感覺到是正常的,可是聽力那麼好的雲夏卻也是聽到了連兒說話才發現她的存在,這是不是太可怕了?
“主子,擦擦臉吧!”連兒溫柔的說著,語氣和平時一般,沒有什麼區別。
突然,褚雲夏伸出手,一掌揮向了玉淺淺,玉淺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怎麼雲夏要殺她?
就在褚雲夏的手掌快要打在玉淺淺的身上時,一個手把他的手給打開了。
“你不是子夏?你是誰?”玉淺淺詫異的問道。隻是任憑她怎麼看都是她的雲夏啊,特別是那個眼神,那雙眼睛。
“我自然是你的子夏,隻是你旁邊的人並不是連兒。”頓了頓,褚雲夏指向了連兒,“說,你是誰?為什麼易容成連兒的樣子接近我們?看你對玉兒沒有任何的敵意,我不會為難你的。”
玉淺淺那日的猜測再加上今日的親眼所見,她看著連兒,問:“你真的不是連兒嗎?”
“主子,我自然是連兒,在二王府的,在王爺府的,在皇宮裏的連兒,都是我。”連兒一臉冷靜的回答。
“你一直都會武功?那怎麼會?”玉淺淺詫異的問道。如果說這個連兒一直都是偽裝的話,那麼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能偽裝那麼久卻半點都不發現,特別是在冷宮時被侍衛桶了一刀,若是那時就會武功,為何讓人捅她?
“我是被救出皇宮之後才記起以前的往事,才知道自己原來會武功,隻因我一直被人封鎖了所有的記憶和武功。”連兒回答。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玉淺淺追問道。她實在是怕再信錯人了,蘭溪,那個老婦紛紛都騙過她。
“江國皇上的死士連兒。”連兒淡淡的回道。
褚雲夏臉上露出了驚訝,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江國死士?既然你恢複了記憶為何還要回到玉兒的身邊來?你到底是何目的?”
“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保護好主子。”說完連兒看向了玉淺淺,“我的主子自然就是你。”
“你江國死士居然來保護一個楚國老百姓,真是可笑。”褚雲夏雖然嘴巴那麼說,但是他卻是真的相信了,不然剛剛他不會揮手假打淺淺來逼連兒出手的。
“江國的死士自然不會保護楚國人,因為主子根本就是江國人。”
連兒的話如一個響雷一般的驚人,不光是褚雲夏,就連玉淺淺自己都驚呆了,她什麼時候變成了江國人了?
“我什麼時候成江國人了?”玉淺淺追問道。
“主子小時候的記憶應該都沒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被送到西北候府的吧,這些都是皇上的安排,隻因過去的一些事,既然主子忘了,便都忘記的好,別再追問。”連兒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裏流露出了濃濃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