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關靈被朱諾安誤會,得虧有金庭拿來了登記簿名單查出了幾人,這才將關靈給放了。關靈趕緊站在一旁。那十四人被擒住,然而卻無人喊冤,其中九人是喊不了,因為腹痛難耐,剩下五人則不答話。朱諾安心想不妙:這十四人全都是新兵營裏的新人!那這意味著什麼?朝中可能有內奸安插他們進入了軍營。
朱諾安遏製著自己的怒火問道:“你們到底為什麼進了夥房?”其中九名軍士說夥房裏有自己的親人,朱諾安叫來了幾人所說的那些夥夫,的確都是西境駐軍,已經和大部隊在西境駐紮了很久,甚至有些人連朱諾安都能喊出名字。
然而剩下的五名軍士看起來並不打算說什麼的樣子,朱諾安又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進夥房?”終於一名八字胡的小個子軍士說:“是為了送菜。”一旁的夥夫作證:“稟將軍。他確實是來送菜的。但是比平常的量要少了一些。”朱諾安問:“送的什麼菜?”
那夥夫想了想:“是雲峰菇。但是看起來是處理過火性的。而且今晚本來也有雲峰菇做的涼拌菜,故而就讓他送進去了。”金庭趕忙叫人將那雲峰菇拿來,朱諾安看了看,並無不妥。然而就在朱諾安準備拿起來一探究竟之時,那關靈卻聞到了一股藥味,又看見那名軍士嘴角上揚,慌忙喊道:“將軍,雲峰菇有毒!”
不用關靈提醒,朱諾安剛用手握住時,也察覺到了異常,趕緊鬆開,未成想自己的鼻子還是吸入了一部分:“花靈散!”金庭趕忙上前,朱諾安卻抬手說道:“金將軍莫要靠近,這花靈散是外敷的毒藥......”不待話罷,方才吸入的花靈散就起了作用,使得朱諾安鼻孔直冒血!而觸碰了雲峰菇的右手五指也出現了潰爛的痕跡!
金庭不知所措,忙責怪夥夫:“你們為何沒發現!統統拿下!”朱諾安趕緊阻止:“他們是戴著手套檢材起鍋,故而沒有事。此毒高溫殺毒之後使用隻會腹瀉,而直接觸碰和吸入,就會如我一般。”金庭散發著吃人的目光:“你這混賬!你一人絕對無法送全軍所需的菜,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那名夥夫說道:“將軍,會不會是很多人一起送的比一樣的菜品。這個國字臉的士兵好像也來過。”金庭怒目圓睜:“是不是真的!若不實話實說,定將爾等磔碎!”
那五人麵帶瘮人的笑容:“不錯,是我們,那又如何?隻不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以為項將軍為何要等朱諾安回來?就是為了讓她給項佗將軍陪葬,你也一樣!”幾人說完便咬碎齒中毒藥,自盡了。
這邊朱諾安鼻血流個不停,右手潰爛速度加劇:單手作戰是很難施展自己的霸海翻江刀的。金庭也職位著急,自己並沒有大成功法傍身,如果朱諾安不能參戰隻能在後方指揮的話,對於軍隊數量不在優勢,七千人要病倒一個月,軍隊實力也不如敵軍的瓊國軍隊來說,守住這裏幾乎是奢望。
朱諾安說道:“放心吧,金庭。你帶人守住三十日,我包紮一下,等王都那邊來了藥就好了。”話雖如此,但是人人都知道,這些話不過是想給大家一個定心丸罷了,一萬三的軍隊對抗三萬人一個月,幾乎不可能,而更絕望的消息傳來了:“報!將軍,壞事了!朱霓珊將軍在前往孟關的路上遭遇伏擊,隻有八百人支援到了孟關,朱霓珊將軍命我拚死彙報,請求支援。”
金庭沒了主意,朱諾安淡定自若:“我知道了。退下吧。”說完讓金庭安撫眾軍,自己前往大帳,坐在將位上,歎息道:“此去孟關路上為何會有伏兵?項英還是項聽?”休息了一會兒,鼻血慢慢的止住了,可這隻是暫時的,花靈散藥性極強,能持續至少一個月。朱諾安趁著藥性未發作喊來剛剛朱霓珊的軍士:“抱歉,我這裏能調動的人不夠了,你回去和朱霓珊說一下,叫她莫要輕舉妄動,孟關背後有郡城以為支撐,不是敵軍主要進攻目標。讓她守住,明白了嗎?”那軍士隻得點了點頭離開了。
金庭安撫了眾軍,暫代將軍職,關靈上前說道:“金將軍,我有一部功法希望能讓大家一起修煉,敵軍攻來差不多要十天,這段時間內足夠老兵營內的大家學會青虹槍法的前三招,按照朱霓珊將軍的話,如果有武術功底,學會前五招不是問題。”金庭大喜過望:“如此甚好!隻是這個功法你怎會有?”關靈說道:“精武遊俠隕落於淮山,在那裏找到的。”金庭顧不上多項,趕緊找關靈要了功法,要了就來到軍營之內:“有武術和功法傍身者出列!”眾軍士中能作戰的齊刷刷站出來三千人,一千五百男一千五百女。金庭將靈簡擺在麵前:“你們從現在開始住到一起去,一起修煉這部功法。其他人給他們騰出地方之後,也開始修煉此功法,能學多少是多少!至於新兵,本來不該這麼強求你們的,但是事關我等生死,一定要盡全力修煉!”眾軍士答道:“是。”隨後金庭安排了校尉處理此事,然後急忙趕赴了中軍大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