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諾安和金庭目送關靈離開,金庭說道:“將軍如今身體無恙,軍心已定,想來我等可以守住此處。”朱諾安心中也有了底氣,“嗯,隻要孟關能夠守住,定然可以阻止敵軍繼續向東。”說罷二人相視一眼:“走吧,明日會見軍隊,然後準備開戰了。隻是我改主意了,有了青虹槍法和我,我決定給項聽一個驚喜。”金庭知道她的意思:“將軍,我願為先鋒,當先出城殺敵,以挫敵軍銳氣!”朱諾安說道:“金將軍莫要著急,我還要好生思考一番。我軍應當主守而後戰,就算要出戰也必須是我。將軍善守城而非進攻,這也是陛下令你守於此處的原因。”
金庭點了點頭,朱諾安說的沒錯,但是他還是有些不安:“將軍,您親自出戰,我本無權阻攔。隻是敵軍毒害我軍七千餘人不能上戰場,而且末將感覺能下如此多的毒的人,絕對不會隻有自殺的那五人。恐怕......”朱諾安說道:“的確,那雲峰菇的來源是孟上郡,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根據朱霓珊的遭遇以及司馬會總領瓦口郡和孟上郡來看,定然是那個孟唐了。”
金庭說道:“將軍,如今孟唐授首,我軍已無後顧之憂了。隻是那孟唐竟然公然帶軍隊截殺征西將軍,未免令人齒冷。”朱諾安笑了:“我有主意了,金庭,我帶八百名會用青虹槍法的騎兵出戰,你就守住這裏,帶我衝殺一陣,你就開城門讓我進去。”金庭領命,問道:“將軍要去多久?”朱諾安回答:“那就看他項聽何時能夠圍困眾軍了。”說罷就和金庭回了中軍營。
關靈回到了自己的屋舍,迎麵而來的是一兩名曾經和自己一間屋舍的女兵:“欸欸欸?將軍為什麼叫你去了六天啊?到底發生什麼了?”“是啊是啊,我聽說將軍中了花靈散,那可是劇毒啊,現在將軍怎麼樣了?”
諸如此類的問題層出不窮,關靈如實回答:“將軍已無大礙了,瓦口郡送來了解藥,將軍服下之後休息幾日就痊愈了。至於叫我過去是因為我提醒及時將軍才中毒未深的原因。”
至於為什麼關靈問了出來花靈散的味道,關靈也是拿自己在山中曆練吃過雲峰菇聞過味道,為理由搪塞了過去。
項聽這邊尚不知曉朱諾安已經痊愈,隻有一名孟上郡的士兵彙報說已經給朱諾安眾軍服下了花靈散,朱諾安也中了花靈散的毒藥,這下項聽可是樂開了花,雖說勝之不武為人不齒,但是為了給兄長報仇,他決定不擇手段。
四日後,項聽來到了建陵城下,而建陵城頭卻豎起了白色的幡,項聽納悶了:“花靈散雖然毒性強,但是畢竟慢性毒藥不會讓朱諾安死的這麼快啊?”正疑惑呢,金庭出現在城頭,怒罵項聽:“匹夫!暗害我們將軍,毒害我軍七千人,居心叵測,無所不用其極,還敢妄言武德豐沛!爾必為天下所不齒!”
這邊項聽則是得意洋洋:“看來你們將軍真是身體虛弱啊,這中毒才幾天,就已經死了!真是便宜了她!我恨不能生吃其血肉,以報兄長之仇!金將軍,良才也。不如另擇明主事之。”金庭罵道:“金某受將軍恩惠,定要以死報之!今日戴孝巾,裹麻服,以示決死之意!若想攻破此城,就從金某屍身上踏過去!”
言罷,一群帶著孝巾,身著素甲的弓弩手持巨弩出現。金庭走至後方。而項聽則後退三裏地紮寨。金庭下了城頭,來到朱諾安麵前:“將軍,依照您所說的,已經演完這一出戲了。”朱諾安點點頭:“明日,就是項聽的噩夢!”
夜幕降臨,關靈無所事事,忽然一名女兵來找關靈:“金庭將軍要見你,希望你去一趟。”關靈於是來到了金庭的帳內,金庭叫她進來,問道:“關靈,你隻是化人境小成,但是我聽說朱霓珊將軍招兵時你輕易地抵抗住了化人境中成的鎮魂石對於靈魂的衝擊,你的實力如何?”關靈說道:“我比普通化人境大成勝了一籌。”正是因為時常練習如何使用雙屬性功法以及修羅之體的緣故。金庭麵色震驚,問道:“你說真的?”關靈打包票:“絕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