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喬石第一個發言道,“肯定不能給!”
“別喊那麼大聲,”施耐德沉聲道,“給我慢慢講。”
喬石騰地一下站起來,看了對麵的雅克一眼。
“他教廷算什麼東西?南方的一群土財主,成天偷政府的東西,美其名曰自己搞科技創新!實際上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年輕軍官看向雅克,咬牙切齒地道:“這種腦癱可要點臉吧,什麼都要偷!偷到最後連你爹媽的褲衩都是他們家的!賤不賤啊?啊?賤不賤啊!雅克!賤不賤啊?!”
雅克尷尬地笑了笑:“大家都是好兄弟,有什麼意見好好講道理……”
“我講你媽條*的道理!老子今天就是把話放這兒了,你要是活著走出這裏我就不姓威爾遜!就是你這個欠*玩意兒說要硬磕教廷!”
“你他媽要硬磕!好!我一開始覺得是該打一打,也認了!但是你他媽一邊拱火一邊把計劃告訴給安東尼那個狗日的!這你要我怎麼忍!”
會議室裏一片嘩然。
——頭兒的副官,竟然是內鬼?
那這些在座的人裏,又有誰不是內鬼?
……
喬石越想越氣。
他不但氣眼前的這個內鬼雅克,而且還氣自己。
他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說出“撈一筆就跑”這種話來的。
喬石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個片段,仿佛無聲電影一般依次出現在眼前。
從最初聽說要夜襲教廷的不安,到找了那名政府特工之後,演練幾次覺得教廷不過如此的盲目樂觀,再到後來,人質握著他的手停止了呼吸,教廷把夜襲隊員們的屍體扔了回來以示羞辱……
——身為法爾法萊的軍官,怎麼能這樣低估敵人呢?
……
這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
不,或許是說,喬石的怒火讓大家都不由得感受到了一陣恍惚。
年輕的軍官奮力地用拳砸桌。
他擼起袖子,一腳踩上台麵,一言不發地撲向了雅克。
長於格鬥的他撲倒對方後將其壓在身下,掄起有力的拳頭,照著雅克便是直挺挺地砸了下去。
沉默中的憤怒終於徹徹底底地爆發了出來。
雅克終於顧不得形象,嚎叫了起來:“救命啊!殺人了!快來人啊!”
“快!快拉住他!”莎拉站起來喊道。
大家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七手八腳地拉住了不斷揮拳的喬石。
雅克此時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哭喪著道:“喬石,我真不是內鬼啊!我的心是向著法爾法萊的。頭兒,我冤枉啊!”
“都他媽鬧夠了沒有!”
施耐德大吼道。
會場一時間陷入了寂靜。
在大家都看向施耐德的時候,隻有喬石挺直了腰板。
“喬石!你這是什麼態度!”
施耐德看向喬石,咬著牙道。
喬石神情平靜地看向施耐德。
年輕的法爾法萊民兵軍官從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相反他此時的神情與態度,仿佛就在向施耐德證明——
我才是那個對的人,你敢罰我試試?
“頭兒,”喬石突然笑道,“雅克這個叛徒可能沒想到,我們已經把證據搞到手了。”
“你說是吧,肖恩?”
……
話音方落,從會議室外走進來一名黑色棒球帽,身穿藍白黑三色格子襯衫與牛仔褲的少年。
莎拉有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眼前眉目疏朗的少年,這時候才留意到,他手裏還提著一個人。
肖雨翎把柯提斯的頭套摘了下來,後者立馬原地跪倒。
“頭,頭兒……我要跟您舉報,我們組織中.出了一個內鬼。”
施耐德的眼神一下掃來,讓他的身體不住跟著顫抖。
“你想活下去的話,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肖雨翎冷冷地提醒道。
柯提斯咽下一口口水,閉上了眼睛:“……這個人就是您的副官,雅克·杜波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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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