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不可置信中倒地,其他人臉色全變了,又恨又怕的盯著嘴角勾起一抹殘虐的安然,突然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這個人不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而是一個殺人魔頭,她總會在你疏於防範時給你致命的一擊。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夜空,如果這不是一片要拆遷的房子,一定會驚醒很多人的。陳婷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不由得渾身顫抖,她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刀是安然刺進去的。
那尖叫聲讓安然眉頭緊鎖,但是她沒有出聲喝止,她好不容易掙回的局麵不想因為自己無力的一句話化為虛有。
“陳婷你耍我們?”紅發男子仇恨的盯著陳婷,恨不得將她就地殺死。
“我沒、沒有!”陳婷早已亂了方寸,放開安然,急急陳述。
一失去陳婷的支持,安然無力的靠在牆角。
看到安然的不對勁,綠發男子狠狠的碎了一口唾沫:“媽的,藥力發作了還那麼狠。”
“安然。”陳婷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急急扶住搖搖欲墜的安然。
“把你的手拿開。”安然嫌惡的說,這個女人除了知道算計她,針對她還會做什麼,對她僅有的憐憫也沒了。
“你,你就那麼討厭我是嗎?”陳婷在安然的眼神中受傷,關心瞬間被憤怒取代,她往後退了幾步。
很好安然,我說過今生如果你不能喜歡上我,那就讓我毀了你,讓你恨我一生記我一世。陳婷的心態極度扭曲,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將安然徹底毀了。
安然自知今天是插翅難逃了,她手中的刀緊握著,強大的意誌力告訴她,這把刀將是她唯一的機會,殺人或是自殺。
陳婷退出了戰鬥圈,沒有人有心情管她,混混們要替兄弟報仇,安然則是要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
刀狠狠的滑過手臂,劇烈的痛楚讓安然腦子清楚了不少,她站在那冷冷的望著她的敵人,笑靨如花,帶著魔鬼的妖豔。
一群人又混戰在一起,這一次安然明顯不再是他們的對方,她能做的就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論攻擊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刀架在了安然的脖子上,她停止了打鬥,靜靜的看著他們狼狽的臉。
“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吧。”紅發青年一巴掌甩在了安然臉上,安然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冷傲的雙眼透露出她的鄙視和不屑。
男子蹲下來又給她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有節奏的聲響聽起來特別的悅耳或是刺耳。
“夠了!”陳婷瘋了似的跑過來製止了紅發男子。
“給老子滾開!”男子推開陳婷,這筆賬他怎麼可能輕易就這麼算了,他要讓她生不如死後再血債血償。
“我給你錢,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陳婷說著從包包裏掏出一遝毛爺爺。
男子看到紅色的票子,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把鉗住陳婷的下巴,陳婷的衣服本就穿得不多,借著月光,男子頓時色心大起邪惡的將頭埋進她的香頸裏。
“如果我說錢和人我都要呢?”
陳婷就像是在黑夜中迷失方向的小孩,被紅發少年的話給點醒了,突然記起該從哪條路回去了。她轉頭看向安然,安然躺在地上,昏死過去,嘴角的血還在靜靜的流淌。
抱著陳婷的男子,背上一痛,狠狠的將陳婷推了出去,陳婷站起身,撿起地上的刀。當一個人被逼到絕境時也就沒了害怕之說,她所想的無非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惜再狠絕再不要命,終究不過是個弱女孩,沒有武功,隻能挨打。
奄奄一息的陳婷,爬到安然的身邊,這一刻的安然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紅腫的臉上一雙曾寒若秋水的眼,緊閉著。
“你們住手!”一聲大喝,逆著光,一個高瘦的少年出現了,可以看出他是一路狂跑到此,氣還沒有緩順。
“喲,又來了一個送死的,兄弟們好生招呼著。”綠發少年再次赤紅了眼,每次遇到這幾個人,他們就損失慘重。
陸卓遠在家越待越呆不住,想著安然,他跑了出來,去酒吧沒有找到他們,心懷一絲僥幸的他,本想去安然家看她回來沒有,卻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小巷太複雜,他兜了好久才找到這,卻看到了他最害怕看到的場景。
“等等,你們不知道,你們實在犯法嗎?”
“犯法?”綠發少年狂笑“老子就是法!”
剩下的幾個沒有受傷的少年開始圍攻陸卓遠,帽有說過,陸卓遠天生不是打架的材料,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很拚命,哪怕混混們的刀一刀一刀刺進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