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管,安然、南風軒平時和你走得最近了,你要負責把他們找回來,不然我們把你趕出高二(6)班。”高個子薑河嚷嚷道,其他同學一致符合。
“你、你們平時也、也不喜歡安然和南風軒啊,現、現在是怎麼了?”劉友波不是不想找安然回來,隻是他連她家住哪都不知道他怎麼找啊。
“廢什麼話,讓你去是給你麵子。”薑河揪住劉友波的衣領,隻差沒把他提起來了。
“你門除了會欺負弱小還會幹什麼,想找安然,不會自己去。”慵懶的聲音自倒數第一排響起。
劉友波驚喜的發現,張棟熙睡醒了,真好,每次自己處理不好情況時,他都會出麵幫自己擺平。
見張棟熙發話,薑河悻悻的收手,上次他甩安然耳光的事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個人如果安然都不敢惹,他就要小心了。其他同學見薑河不出聲,也作鳥獸散了。
劉友波感激的來到張棟熙麵前:“謝謝你又幫了我啊!”
張棟熙眼皮都懶得抬,他看不過弱小被人欺負,僅此而已。
劉友波尷尬的揉揉的鼻子,心想張棟熙實在是太懶了,連說話都不願張口。
“南、南風軒!”劉友波依舊不流利的大叫著,語氣特別的驚訝,仿佛真的受到了驚嚇。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大家目光齊聚門口,這是詭異情況,南風軒竟然牽著張洋的手出現了。瞬間大家思想交流完畢,一致認為張家兄妹太厲害了,竟在短短的數月裏連續毀了聖爵的兩個神話。
“安……然!”劉友波磕巴的繼續驚喊道,大家的目光又一次齊聚門口,什麼也沒有。
南風軒的在聽到安然的名字後,倔強的不回頭,可是那清晰的疼痛感揪得心尖都泛白了。張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想給他自己僅有的微薄的力量。
“安然在哪裏,班長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一個女生大怒,嗬斥道。
南風軒在聽到這是個玩笑後,也暗中鬆了一口氣,轉而狠狠的瞪了劉友波一眼。
劉友波很無辜的將頭低下,他隻不過是看教室氣氛太沉悶了,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為什麼大家都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好可怕。
張棟熙眉頭微揚,看著講台前般配的一對,覺得很諷刺。張洋他的妹妹總是做一些令他匪夷所思的事,陸卓遠,南風軒,她到底想做什麼?
閉上眼睛,他繼續睡著他的覺,這次不是他要回來的,她若再出事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了,但是自己真的能熟視無睹嗎?
劉友波幽怨的看著南風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明白,南風軒怎麼可以拋棄那麼優秀的安然呢,如果是自己,自己一定死也不放手的,唉,可惜安然永遠把自己當成小孩。
“你怎麼還在這?”一覺醒來,安然就看見冥澤宇在仔細的打量著她,讓她很不愉快。
“你把關心你的人都趕走了,我若再離開,你豈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人了。”冥澤宇不介意安然冷漠疏離的語氣,因為他已經非常了解她,她就是自己的翻版。
“你有什麼資格數落我,把我逼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不是你嗎?”
冥澤宇輕揚俊眉:“不知為什麼看你痛苦我覺得特別的安慰。”
“為什麼不說你變態。”
“再怎麼也沒有你變態吧,南風軒那小子看起來很喜歡很喜歡你啊,你讓滾就滾了,真是無情透頂啊!”冥澤宇從不介意往別人傷口上撒鹽,他認為長痛短痛痛習慣就好了。
安然目無表情的看著冥澤宇,她猜不透這個男人要幹嘛,她安然,絕對沒有一次得罪過他,可是他千方百計想盡方式折磨她,為什麼?
“安然,想得太多,心、容易疲憊,死得也快。”冥澤宇不帶感情的話語,像是勸誡又像是告誡。
“你如此關心我的死活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嗎?”聰明人麵前是不必兜圈子的。
“如果我說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呢?”冥澤宇不動聲色的輕笑著,笑裏包含太多安然看不懂的情感。
“老掉牙的借口,你竟好意思拿來糊弄我。冥澤宇不要告訴我你腦子昨天進水了,今天還沒來得將它處理幹淨。”安然諷刺著,眼中是深深的不屑,她安然永遠都是自己,從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冥澤宇再次輕笑:“安然說話還能再歹毒一點嗎?”
“可以,如果你需要。”安然冷冽的聲音硬是讓空氣結冰。
冥澤宇不計較的撫摸著安然略帶失血的臉,這張臉真是漂亮,假以時日一定能迷惑很多人吧!
安然英氣的眉習慣性的鎖成川,她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溫柔為哪出,那寬大略帶薄涼的手,讓她心沒來由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