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轉身進屋,我把自己的背包拋給他:“原來你也懂這些,包裏有香,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胖子打開我的包,翻了一陣,找出一捆紅繩丟給我:“看來你也有不懂的,現在聽我的,趕緊用紅繩把你倆的腳腕綁在一起,快!”
見我將紅繩綁好,他才拿著找出的一把檀香走出門,先是讓孫祿去找來一碗白米,將米碗擺在正當門,跟著說道:
“有一個算一個,每人三支香,先拜四方,然後朝著屋裏拜三拜,把香插到米裏!”
這時孫屠子小叔家裏的其餘人也都被鬧醒,一聽說要在自己家裏給陌生人發送,自然是不願意的。
王希真隔著門往裏看了一眼,快步走到孫祿小叔身邊,低聲對他說了幾句。
孫祿小叔臉色變幻了幾下,忽然兩眼放光的大聲對家裏人說:
“都別吵吵了,聽那……那胖子的,挨個上香!”
我雖然不知道王希真對他說了什麼,可從他的神情看來,多半是王希真許給了他實質性的好處。
王希真雖然也是不明就裏,但到底是對我有所了解,知道權衡輕重的。
在史胖子的安排下,孫祿和竇大寶先上了香,然後就跟著孫祿小叔,去找我讓他們準備的東西了。
眼見其餘人挨個上香,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稍稍落定了些。
等到所有人都上完了香,史胖子含糊的說:“都別在這兒杵著了,都回屋,接著睡去。”
說完一屁股在門框上坐了下來。
剛才一陣忙慌,直到這會兒,我才意識到,此刻嶽珊僅僅隻是穿著貼身的衣服,我也隻穿了條褲衩。同一條棉被下,狹窄的門板上,兩人側身緊貼在一起。
雖然這麼做是不得已而為之,可我到底是個正常男人。
感受著貼身的溫熱,聞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體味,我隻覺得越來越燥熱。
這時,就聽外邊有人問:“胖子,現在你總該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
問話的是白晶,她和王希真都是初來乍到,自然是沒別處可去的。
胖子沒有先回答她,而是問王希真:“還有沒有雪茄了?給來一根兒!”
等這死胖子如願以償,他才慢條斯理的對外邊的兩人說:
“這女的叫什麼小珊是吧?她這是被人配了陰婚,而且對方不光要她的人,還想要她的命。理論上說,她的壽元就快被耗到頭了,不等雞鳴五更,陰司鬼差就要來做最後的確認,等完事,她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和她配陰婚的不是徐禍嗎?徐禍說過,她至少還能活一年,怎麼就突然這樣了?”白晶問。
“他說你就信?你問他,他自己信不信自己說的?”胖子扭臉朝我看了一眼,很是不屑道:“還以為你什麼都懂,原來也是個半吊子晃蕩貨。這女的背上是有你的名字不假,可別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正主,難道心裏沒13數?現在是人本家的老公找上門了,要帶自己媳婦兒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