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命古鏡？”
得到係統的獎勵，蘇源拿出看了看。在塗山青蘿不解的注視下，映照出了這位妖女的氣運。
鏡中是濃鬱的赤紅色，其中還蘊含一絲紫意。
不過這等變化，也隻有身為秘寶之主的蘇源，才能夠看到。塗山青蘿的眸子裏，充滿困惑。
照命古鏡的變化，意味著她是一尊天之嬌女。且在天之嬌女中，氣運非凡，近乎氣運之女。
然而和最強的“天命之女”，還是有著天壤之別。在氣運的強盛上，遠不及蘇玥兒那丫頭。
天命之女，可是有天道庇佑，難以抹殺的存在。就算是擁有係統的蘇源，也隻能懷柔攻略。
畢竟身負荒天帝模板。
別看如今的蘇玥兒，還隻是一個憨憨的小丫頭。將來說不定，也是某個獨斷萬古的禁忌者。
而塗山青蘿的氣運，卻要差上不少了。她隻是天之嬌女，還不算大氣運者，是可以殺死的。
簡單來說，蘇玥兒是主線任務，塗山青蘿隻是支線任務。就算攻略失敗，貌似影響也不大。
頂多就是拿不到獎品罷了，性命卻是無礙的。
所以蘇源對她的態度，也不怎麼樣。
不過這隻小狐狸，倒也不算蠢到家。識時務者為俊傑，很識相地打消殺意，轉而討好自己。
或許，這就是權勢的魅力吧？
當個背景強大的反派，果然很愉快。主角或者其他年輕天驕，要費盡心思追求的公主，到了自己麵前，卻隻配當個侍女，還讓她沒脾氣。
所以何必舔呢？
不如讓她主動來舔自己好了。
愛情是不可能有的，頂多就是饞她身子。不裝了，自己才不是什麼情聖，隻是個單純的lsp。
“還算識相。”
被天狐公主的玉手，溫柔按摩了一會兒。蘇源忽然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項圈，把少女的俏臉拽到麵前，“作為獎勵，就取下奴圈好了。”
“叮。”
冰冷的奴獸項圈，掉落在地麵上。連帶著對她法力的重重禁封，也逐漸鬆動，慢慢地消散。
被摘下了這象征巨大羞辱的奴圈，塗山青蘿微微一愣。眸子閃爍，心頭湧起了複雜的滋味。
“主人……”
她想了想，猶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般，柔柔弱弱地問，“主人摘下奴圈，不怕青蘿逃跑嗎？”
“逃跑？”
蘇源似笑非笑，“你倒是逃一個，讓我瞧瞧？”
“……”
塗山青蘿抿了抿櫻唇，沉默了。
既然自己在仙族蘇氏中，逃跑可不是什麼明智選擇。外麵不知住著多少大能、多少隱世老怪，看到自己一個妖族少女，又沒有跟隨的主人，說不定隨手一巴掌，就把自己拍成齏粉了。
“何況，你也跑不了。”
看著被震懾住的少女，蘇源釋放出一絲氣息。不隻是法相境修為，還帶上了一絲神骨道韻。
那股恐怖深邃的威壓，令塗山青蘿一陣窒息。仿佛不是在麵對一個年輕人，而是某個老怪。
如此年輕的法相境……幾乎可以稱為奇跡了。
就算是身負玄陰琉璃體、被視為天才的自己，也不過是紫府境。縱觀億萬妖族，也隻有最為頂尖的那幾族天驕，才有可能修成法相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