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另一種風情了。
這女子身材高挑,衣著更是大膽,隻在胸前與腰肢上圍著幾重羅絲,隱隱約約看不真切,而除此以外,大片性感的古銅色肌膚便都暴露在了空氣裏。
燕來望向她的麵龐,是張標準的狐媚臉,這女子睫毛微顫著和他對視了一眼,那眼波流轉的風情便讓人像是被撓了脊梁骨一樣酥癢難耐。
從後室出來,赤著玉足走到燕來麵前,翠綠的足環伴隨著女子的走動清脆鳴響著,讓人不自覺地把目光移到了她精致的腳脖上,那細膩的古銅色肌膚仿佛黃金一樣引人注目。
燕來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好色,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美人,最終目光停留在了這名舞姬左側後脖的位置,那兒有一個形貌妖異的紋身,隱約可見。
因為視線被遮擋的緣故,燕來隻能看見一半紋身,那墨綠色的根莖和舒展的花瓣,總讓他覺得十分眼熟。
司徒群端起酒杯眯了一口,然後得意地看著燕來,對身旁的女子說道:“小夜,見過客人。”
被稱作小夜的舞女嫵媚地看了一眼燕來,然後微微躬身,柔聲道:“見過爺。”
說是微微躬身,但奈何身材委實飽滿,數片綾羅間已經隱約可見那深邃的溝壑,讓燕來忍不住咽了兩口唾沫。
“如何?還能入得了先生的眼嗎?”司徒群哈哈一笑:“我這一年對她可是悉心調教,琴棋書畫歌舞茶藝,無一不精,而且相比於您這兩位含苞待放的小丫頭,小夜這容貌身段又是另一番享受了,放心,為了招牌,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燕來看著這女人,尤其偏過頭又細細看了她後頸的紋身,砸了砸嘴,望向司徒群:“你這不是要用來打招牌的嗎,換給我了那你們晴川坊咋辦?”
“誒,來日方長。”司徒群聽燕來這話,似乎是有搞頭,臉上的表情也輕鬆起來:“您這兩個丫頭雖然現今還青澀得緊,但隻要入了我晴川坊,調教個兩三年,那必是豔壓群芳的瑰寶,今天不過是一時退讓罷了,兩三年我還是等得起的。”
燕來點點頭,又看向小夜,這姑娘果真是被調教的極好,先前躬身給燕來行禮,沒有人喊她起身,她便一直低著頭。
伸出一根手指,拖在她的下巴上,燕來抬起她的臉,問道:“叫什麼?”
她看著眼前的燕來,細聲道:“小夜。”
“我說本名。”
她征詢似的看向司徒群,司徒群沒多想,朝她點點頭。
“江漁樵。”
燕來捏著她肌膚滑膩的下巴,很不講究地摩挲著:“年幼時家境不錯,後來顛沛流離去了岑山德,沒錯吧?”
女人眼中似乎有什麼微弱的光輕輕一爍,在司徒群身邊,她不敢多說什麼。
“先生倒是好眼力。”司徒群也有些意外,這個燕來倒確實見多識廣:“能說說是如何看出來的嗎?”
“岑山德千裏荒漠,哪來的漁樵之說,能取出這種名字的,多半是桑禾州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酸人,再看你言行舉止,如果真是山野鄉民,不是一年能練出來的,年少時肯定家境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