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說呢”許錚猥瑣的笑了笑,那種笑徹底的恢複了一開始許錚在馬曉清眼中的色狼形象。
“不,不知道……”馬曉清在許錚的懷裏有氣無力的哼道,很明顯他知道了許錚的意圖。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怎麼樣?”許錚的賊臉正一步步的朝馬曉清推進,馬曉清開始還能與許錚對上兩眼,可是越來越近,就再也堅持不住緊閉上雙眼,白皙的臉頰毅然添加了幾分紅暈在臉上。
就在許錚準備下一步的侵犯時,一下把靠近馬曉清的賊臉收了回來,美滋滋的看著閉目等待的馬曉清。
一秒、兩秒、一分、兩分、馬曉清的心髒再也堅持不住此時的煎熬,先是睜開了一隻眼睛後又睜開了第二隻眼睛,“好啊,許錚,你竟然耍本姑娘!”馬曉清看著一臉壞笑的許錚一下子掙脫了許錚的懷抱,坐起來拿著靠枕砸在許錚的腦門上。
“喂喂,我怎麼了,是你自己太齷齪,還怪我啊,那我可真冤死了”許錚單手護著頭,左擋右護的逃過了馬曉清的挨打。
“你!”氣的喘不上來氣的馬曉清一下子叫許錚說的沒了理由,原本自己做好了被許錚親的準備,可沒想到自己卻許錚調戲了,要是自己承認是為了等許錚的吻,那麼多沒麵子啊。
“好女不跟男鬥”馬曉清沒了詞說出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跟誰說呢?恩?恩?我嗎?”許錚裝傻充愣的問道。
“不是你是誰,難道這個屋還有第二個男人嗎”馬曉清撅著嘴說道,再加上透著血色的臉頰,很有一種俏皮女的感覺。
“是啊,誰說這個屋隻有我一個男人,那個也是啊”許錚裝的很傻,直直的指著架子上放著水缸裏的烏龜,“我和你拚了!”馬曉清越覺得許錚轉移話題,越是氣憤,竟然拿一隻烏龜糊弄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啊!那麼牛逼。
正要拿著靠枕去砸許錚,馬曉清腳下一滑,小腿也打了一個小彎,不偏不歪的正好斜撞在許錚的懷裏,手裏的靠枕也飛了出去,“啊~~”馬曉清叫了一聲,震的許錚耳朵一頓耳鳴,好家夥知道自己是伊麗莎白·施瓦爾茨科普芙二世啊?這麼大聲。
“打住,小姐你的分貝太高了,我的耳朵受不了~”許錚揉了揉被聲納刺激的耳朵,這弄不好非得給她搞殘了不可。
“叫你在欺負我!”馬曉清被許錚的左臂摟在懷裏,隻能用胸前的小手捶打在許錚的胸上。
“嗬嗬,開個玩笑嘛”許錚緊緊了左臂笑道。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明明知道、、人家害羞,還戲弄人家”馬曉清嬌滴滴的聲音在許錚的耳朵裏不斷的矯情著,一下子許錚還沒適應的來。
“嗚~”“嗚~”馬曉清還想說什麼正好被許錚偷襲來的嘴唇緊緊的壓上,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用鼻音發出對許錚的不滿,紅暈的小臉上又一下子漲紅開來,從細滑的耳根到粉嫩的脖頸無疑都像是喝醉一般。
也許吻真是那麼奇妙,即奇妙又神奇,想要它卻怕它,吻上它卻戀著它,這難道就是戀愛的感覺?雖然自己很不情願,但是心底卻並沒有反抗,甜甜的,淡淡的,就像是吃著宣厚的棉花糖,一口咬下去綿綿的,卻總也不想把它吃光。
許錚的舌頭慢慢頂開了馬曉清的牙齒,不斷向著伸出進犯,馬曉清剛開始還是不那麼放鬆好幾次都咬到了許錚的舌頭,可是還是努力的配合著許錚,這是馬曉清的初吻,沒有過多的背景,隻有奇妙的暖味,在唇槍的緩緩吸允下,馬曉清也由被動轉向主動,摟著許錚的脖子更加激烈的回吻了起來,“噓~~噓,吧嗒,吧嗒”兩人嘴上的唾液在唇齒之間拍打出響聲,但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一時間兩人都慢慢的投入了狀態,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