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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附近的購物中心,夜吹走進了位於頂樓的一家高檔西餐廳,從外麵豪華的裝潢來看,裏麵一定消費不菲。
但沒事,夜吹現在窮得隻剩錢和他身上的那件外套了。
推開店門,夜吹將自己的外套交給了門口的接待,找了個靠窗的位子。
“先生,請問是幾人就餐?”
見夜吹入座,遠處的服務生走過來鞠了一躬。
“單人。”
“先生,請問你要點什麼?”
“惠林頓牛排,七分熟,蘑菇醬,前菜奶油蘑菇湯。哦對了,我要克洛汀山羊奶酪配白麵包以及粗鹽輔小塊蒸土豆。”
夜吹比出了兩個手指,輕車熟路地報出了自己很久之前的菜單。
“好的,先生。請問您需要紅酒嗎?”服務生聽完夜吹這番點餐,頓時眼前一亮,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顯然,隻有熟知菜式的行家才能如此熟練地報出這樣口味獨特卻又見解獨到的菜單。
“不用。”
夜吹透過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外燈紅酒綠的街道以及來來往往的人群,臉上掛著一絲若即若離的微笑:“那玩意有點酸,我要可樂,加冰。”
“...是,先生。”
服務生聽到這番回複,頭上黑線數條,但出於對行家的尊敬,他還是選擇將這份菜單完整無誤地報上。
夜吹看著服務生離去,開始把玩餐桌右側的燭台。
燭台漂浮在一個裝滿水的玻璃瓶裏,裝飾成了漂流瓶的模樣,很是別致。
看著漂流瓶,夜吹不由得想到了大海,而說到大海,那就不得不提到他曾經住過的地方。
一個半世紀前他在英國倫敦的白教堂區住過一段時間。雖然是貧民區,但是衣食住行方麵都可以享受到不錯的服務。
就是夜吹每次回到住所的時候一直都能看到婦女被拖到小巷裏然後被解體這點很不好。
那個行凶者的殺氣也是他見過最強盛的,每次他開始行動,空氣中都滿是血腥味和野獸的味道。
通體紫黑的短刃,埋在兜帽裏的通紅眼睛以及濃霧中那消瘦的身影是他留給夜吹最大的印象。
雖然當時一直沒被抓到,但好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早該死了吧。
總不可能像他一樣還活著吧?
叮鈴——
清脆的鈴鐺聲突然響起,夜吹下意識看向餐廳的門口。
隻見一位氣質絕佳的紫發少女和一位相貌英俊的男性一起走了進來。
恰好,這二人夜吹今天下午都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