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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月櫻葵演唱會遭到惡意襲擊以及被現場告白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變得廣為流傳。

但奇怪的是月櫻葵的粉絲們對於月櫻葵的熱情不減反增,他們似乎十分執著於找出這個告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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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能夠和這個家夥談一談,用心來溝通。”

一個穿著漆黑袍子,上麵寫著FFF字樣的男人出麵發言,他手拿火把,自稱是月櫻葵本命後援會會長。

“我們希望他這個拐走..阿不,帶走我們愛豆真心的家夥能夠出來,履行一下他應盡的義務!”這個家夥如是說到。

但是,這個演唱會變得無人不知,除了月櫻葵的影響力之外,還有一個重要人物在其中推波助瀾。

在月櫻葵舉行演唱的,現在已經被摧毀了一半的舞台上,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正在采訪一個中年工作人員。

“你確定嗎?”

女記者將話筒湊到了工作人員嘴邊。

“是的。我確定。他就栩栩如生地站在我麵前,然後一拳擊倒了我。”

一個會場的管理人員眉飛色舞地說道:“他是個年輕人。我確信他就是來專程看月櫻葵演唱會的,而且還提供了必要的保護——”

“等一下。”

女記者這時突然打斷了工作人員問道:“你說的那個人,難道是..”

“沒錯,他是審判教教主。我確定,我當年也曾是教廷的一份子!”工作人員臉上展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回來了。他回來了!那種氣勢,那種力量,他和我當年見到過的一模一樣!他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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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一角,白澤拿著一張從棱方那裏搶來的地圖以及一小張字條,似乎在搜尋著什麼地方。

突然,他猛地抬頭,發現馬路對麵的角落裏,赫然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那個老舊,滿是油汙的招牌上寫著“大媽生煎”四個字。

“叮鈴鈴——”

白澤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紅發,推開了門。門發出一陣風鈴的聲音。

進了店,白澤才發現店內比從外麵看得還要髒,各種器具都隨性地堆放在店門口。

店內還隻有一張桌子,一個看似是老板娘的中年婦女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裏,看著天花板上掛著的電視。

“歡迎光臨,請問要點點啥?”

仿佛是剛剛才意識到有客人來了,中年婦女頭也不回,懶散地問道。

“有..韭菜盒..盒子嗎?”

白澤遲疑地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從沒想到審判教廷教主會推薦他這樣一個地方。

“韭菜..盒子?”

中年婦女似乎在聽到這一個詞的時候,身體顫抖了一下。

“怎麼,沒有了嗎?”

白澤歎了口氣,他早該想到那個家夥不會推薦什麼好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