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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已經遠去的夜吹是不會知道梅麗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笑出聲來,因為夜吹的反射神經會在有人嚐試攻擊他的一瞬間做出反擊,有時候連別人好心想要提醒他掉錢包了都會把那個從背後接近他的人給撂倒。
在經曆了接近五分鍾的屋頂跳躍運動,夜吹抵達了醫院附近的一棟辦公商務樓的樓頂。醫院近在眼前,隻隔了幾條馬路。
但是夜吹注意到醫院的附近似乎沒有如同來時路上的混亂,十分整潔,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各處的商店都開放著,隻是街上冷清,隻有零零散散的人在街上閑逛。醫院的門口坐著很多老人在曬太陽。
這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就好像幾個街區外的暴動在這裏從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異常中唯一的正常必然有異常之處。
就像是精神病院裏開了學術會議,美其名曰是掩人耳目,其實他們這群參加會議的家夥也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說不定有神經病混進來都沒人發現呢,對吧?
反正夜吹是覺得那批匪徒八成是管製了這整個區域,不然這個地方怎麼可能這麼安靜。
現在貿然開打很明顯就是在那幫匪徒的臉上吐了口口水,然後踩著他們得的臉,拍著屁股叫囂他們趕緊殺人質。
這種魯莽的做法和脫褲子放屁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夜吹如果持有軒轅劍就可以用人皇領域輕鬆解決,但是現在畢竟被沒收了。
所以這次夜吹決定智取,喬裝進入。
五分鍾之後,夜吹從容地從商務樓的底層走出。此時的他穿著休閑裝,走在街上,就像是一個平常的少年一樣。
夜吹拆掉了繃帶,換上了幾天前被當作煙花炸掉的那件外套。
當然,這不是原來那一件了,是夜吹踹破空間後回家拿的,他買那種款式的外套買了一個衣櫃。
他還順便洗了個澡,理了理頭發。
畢竟他在繃帶裏裹了好幾天,頭發和身上的味道都是一場災難。
“不好意思,問下醫院往哪裏走?”
夜吹攔下一個中年人假裝問路,他想辨別一下這裏全部是演員還是隻是部分是。
“你是..外地人?”
被攔下的中年人不安地看著夜吹,他的眼睛時不時地瞟向身後,這很反常,但是最後他還是回答了夜吹的問題:“醫院..在兩條街後麵。”
“謝謝。”
夜吹順著中年人的視線,不動聲色地看了過去,隻見街角那邊出現了一個帶著墨鏡似乎正在監視他們倆的家夥。
現在已經確定了。
夜吹朝中年人道謝後朝著醫院走去,中年人身體一直微微顫抖,但是很快就像是泄氣了一樣鬆散了下來。
“被綁架了?”
從這個動作中,夜吹能夠讀到很多信息。這個中年人可能是想叫他逃跑出去報信,可是迫於監視和有把柄隻能放棄。
看來醫院裏有不少人。
夜吹改變了主意,他立刻朝著街邊的一條小巷走去。
他剛進去不久,那個戴著墨鏡的家夥就立刻跟了進來,可他剛進小巷就愣住了,因為這裏是個死胡同,而且裏麵沒有夜吹。
“喂,看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