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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麵上,一個扛著滿是塑料瓶的流浪漢在醫院旁的街道上走著。
突然,他看到地上有一個手機,還幾乎是全新的。
這可是值錢貨色。
流浪漢喜上心來,剛打算上前去拿,一陣狂風便從身後襲來,吹倒了他。
等到他再次起來,卻發現原本是手機的位子,已經變成了一遝百元大鈔。
當然,這同樣的事還發生在世界的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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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洲,某片叢林中。
一群探險者被食人族扛到祭壇上,一個手持黑曜石匕首的薩滿剛準備對他們開膛破肚,一陣狂風便呼嘯而來。
等其站穩身形,薩滿發現自己手中的黑曜石匕首變成了香蕉。
“好機會!”
被綁起來的其中一位探險者猛然掙開了繩索,一拳打翻了薩滿,然後開始一路狂奔。
當然,這個冒險者的名字為世人所知,他叫印第安·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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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某家古董店內。
一位鼻子上穿著鼻環的極美的吉卜賽女郎正神秘地撫摸著她麵前的水晶球。她昨天才預言,今天會有個風一樣的男人奪走她的水晶球。
她很好奇,究竟是誰可以從她——偉大的不朽女巫手裏奪走水晶球。
不管怎麼說,今天那個男人也許可以和她共度美好的一晚。
話音剛落,古董店店門打開,一陣狂風襲來,吉卜賽女人被風迷得睜不開眼。當風消散時,她麵前的水晶球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丹藥。
如果秦始皇在這裏就一定能認出這是他朝思暮想的長生不老藥。
“可惡!”
吉卜賽女郎氣急敗壞地拍著桌子,大吼著:“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搶了就走,連一聲招呼也不打!”
突然,一個帶著麵紗,身穿莎麗的小女孩走進了店。
小女孩的麵容和吉卜賽女郎長得極像。她的身段嫵媚動人,嬌小卻有著一股難以言述的魅力。
而且看上去,她十分擅長跳舞。
“師傅,我回來了。”
小女孩畢恭畢敬地從舞裙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金黃色的粉末,放在了吉卜賽女郎麵前:“你要的聖金粉。”
“唉,行了行了。溫妮你還是叫我媽媽吧。”
吉卜賽女郎頭疼地看著眼前自己的女兒,不知為何自己和她一直都有著巨大代溝,就是不把她當媽看。
“媽媽,如果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發脾氣,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溫妮白了吉卜賽女郎一眼,但嘴上還是恭敬地說道。
“你!....”
吉卜賽女郎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最後還是自顧自地搖頭道:“唉,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啊...這真的是親生的啊...”
“如果隻是定位的話,我還是可以的。”
溫妮漫不經心地走到吉卜賽女郎麵前,從桌子上撿起了一根頭發,緩緩說道:“這個偷走媽媽東西的人,似乎有點粗心呢。單憑這根頭發我就能定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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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港,山間別墅區。
夜吹滿身大汗地在路邊的草地上躺著,喘著粗氣。他左手拿著水晶球,右手拿著黑曜石匕首。
他跑斷了自己的肌腱才強行把誇父鏈的效果給終止了。
從亞洲跑到南美再跑到了埃及再回亞洲,這差不多已經跑了地球一圈了。
但這些都沒什麼,因為要送給艾蓮陪罪的禮物即將誕生了。
隻見夜吹拿著黑曜石匕首猛地朝著水晶球揮去。
霎時間,水晶球碎片迸濺,黑曜石匕首同時開裂,強大的衝擊波產生,帶來了巨大的風壓,周圍天氣為止變色,開始變得陰沉。
雨點淅淅瀝瀝地淋了下來。
等到狂風結束後,夜吹手中無論是黑曜石匕首還是水晶球都已經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由水晶和黑曜石編製而成的項鏈,極盡奢華和美麗的物件誕生了。
這條項鏈可以帶給人好運,是夜吹在古希臘鍛造之神赫菲斯托斯那裏得到的配方。無論是天啟還是審判教廷殘部都不可能擁有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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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大雨,夜吹開始一瘸一拐地朝著維澤爾的別墅走去。
他的肌腱還沒有那麼快恢複,隻是到了能走的地步而已。
夜吹慢慢地走向曾經鳥語花香的花園。
但和當時不同,現在天空驚雷不斷,此時的景象和當初在維澤爾幻境中,夜吹和那個艾蓮的虛影所決鬥的那個天氣格外的相似。
這些驚雷皆為雷劫,是專門來損毀逆天改命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