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問題。”
夜吹聽到了商的問題後點了點頭。
“所以？”
“我不知道。我這個是真的不知道。”夜吹撓了撓後腦勺，開始思索起自己認識的天啟成員。
艾蓮，命運加持，其他也看不出來，如果還有其他的神賜那也太強了。
白澤，相對宏觀，其他的也看不出來，還是那句話，如果有其他的神賜那也太強了。
陳醫師......鬼知道她的神賜是什麼，到目前為止她最有效的進攻手段還是物理攻擊。
至於紮克爾貢和棱方，兩人都是反射神經加速，具體差異在哪夜吹並不知道。
這麼看來，似乎天啟成員真的每人一個神賜。
但...真的嗎？
“別的人不說，你的朋友，那個叫紮...什麼來著的？”
商眼神微微上移，嚐試努力回想起剛才提到的名字：“他至少有兩個。一個能夠加快他自身的速度，一個在減緩我的速度。”
“速度？”夜吹有些不理解了：“是思考速度還是反射神經？”
商說話一直非常直，通常會一句話就解決問題，但是剛才那句話不一樣。速度這個概念很廣，分為主觀上的和客觀上的，這就是夜吹疑惑的原因。
“很難說，我隻是感到我的身體跟不上骨刺。”商搖了搖頭，道：“更何況不是隻有直接操控時間這一方法才能操控時間，你應該比我更懂。”
“廣義相對論麼。”夜吹摸了摸下巴：“引力場...速度..都可以扭曲時間。”
“我的骨刺太過鋒利，無法被時間左右。”
商摸向腰間的已經有了層米色包漿的白色長骨，然後看向夜吹若有所思地說道：“夜吹，你的雙手劍呢？你好像沒把她們帶在身上。”
“我的雙手劍？”夜吹有些驚訝商會問他這個問題。
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圍，在發現沒人注意他倆之後，才說道：“那對武器太顯眼了，一亮出來就知道我是審判...教主。”
“作為世界上最正統的雙手劍使用者，我覺得你可以拿兩把普通的凡品武器掛身上，這樣重新揮劍時也不必擔心生疏。”
說著，商就走到了馬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轉頭對著夜吹說道：“來吧，我帶你去打造一對武器。”
夜吹手一抖，然後不由自主地坐上了車。雙手劍是他的老行當，這麼久一直都在用一根鐧揮擊作戰，確實有些手癢了。
坐上出租車，二人來到了一條看上去十分蕭條的商業街，遍地都是廢棄報紙，一副無人打掃的樣子。
夜吹一下車，腳上就感到一陣異樣，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塊已經被塵土染成黑色的口香糖。
“我的天，這樣都能黏上，這廠家為什麼不偷工減料啊。”
夜吹無奈地隨手抓了張報紙，打算將口香糖扯下，可就他在拿起報紙時，眼睛不由自主地多瞄了一眼報紙。
【震驚！十四歲少女慘遭虐殺致死，死前並無衣物遮蓋，嫌疑人至今下落不明。】
【單親媽媽慘遭毒手？年僅七歲的小孩子也不放過？！惡魔？】
這樣的標題旁，配著的居然是緒野千穗的照片。
“有點意思。”夜吹喃喃自語道。
另一邊，商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一家破舊的洗衣店門前，他看向仍在原地的夜吹說道：“夜吹，口香糖需要我來斬掉嗎？”
“來了，別急。”夜吹不動聲色地對著口香糖使用了【兩極反轉】，口香糖的粘性瞬間失效。
幹完這事後，夜吹站了起來，將那張報紙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你撿張報紙幹嘛？”商沒有漏過夜吹的小動作，對著迎麵而來的夜吹問道。
“肚子疼。”
夜吹雙手插兜，淡淡地回到：“你不要告訴我你的骨刺還能幫我擦屁股。”
“....我可以試試。”
沉默了幾秒後，商突然說道：“我對我的斬切還是很自信的。”
“我可去你的！”夜吹直接炸毛了：“我想要一個完整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