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這我要是出去不得脫層皮?”
夜吹絕望地看著玻璃牆後的一眾人,長歎不止,不過好在這玻璃牆是單麵的,她們並看不到夜吹的行為。
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了。
這麼多人來看他是很好,但是這麼多人都過來,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假死失敗了?把諾拉撇在一旁的計劃也失敗了?
這下還得解釋自己假死...算了,幹脆就說全是蒼婉鳶幹的了。
反正鍋扔給不可能出現的人就對了。
不過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其他的人不在這裏?比如艾蓮和颯秋日。
突然,玻璃牆後的走廊走來了一位醫生,夜吹警覺地把呼吸器帶了上去,然後躺了下去開始靜靜聽著。
“各位家屬請稍安勿躁,病人剛脫離危險,我進去檢查一下。”
話音剛落,醫生便拿著個記事板打開了門,走到夜吹的床前做了大約五分鍾左右的數據記錄後便走了出去。
“雖然病人有大動脈貫穿傷,肺部受損,內髒出血,肋骨斷裂,而且仍是昏迷狀態,但是現在心率平和,一切正常估計不久後就醒了。不得不說真是很強的生命力呢,不過...”
說到這裏,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頓了一下道:“請問各位和病人都是什麼關係,我需要病人家屬簽字。”
“我!我!”菲莉希亞直接跳了出來,嬉笑著說道:“我是他的妻子!”
“你?”醫生狐疑地看了眼菲莉希亞,然後掏出了手機,道:“天朝有完善的未成年人保護法,如果事情屬實,我要打電話報警了。”
菲莉希亞一聽醫生這話,頓時就焉了下來,無力地靠在椅背上重複著自言自語:“明明...明明就是長得稍微幼齒了點...我也想變得成熟啊...”
“我是他的妹妹。”
瑩芒選擇無視了菲莉希亞,麵無表情地站了出來,接過記事板簽了名。
“好的,我稍後會把賬單帶來。”
醫生拿回記事板之後,在上麵記了些東西,但是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抬起頭問道:“對了,你們知道那個打電話來到醫院讓我們提前準備大型手術的男人是誰嗎?”
“男人?”瑩芒心裏一驚,連忙問道:“是叫做華萊士嗎?”
華萊士在辦公室裏留下的錄音啞謎她現在可算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沒想到居然指的是夜吹。
“不是,是個叫做楚澤的男人,聽上去還挺年輕的。”醫生搖了搖頭,道:“其實後麵還有個少女打電話過來要求了一樣的事情,但是沒有登記名字。”
“楚澤...”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穿著洋裝的溫蒂突然瞟了眼醫生,似乎她知道楚澤是誰,但是她同時還皺了皺眉頭,貌似對楚澤有些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