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中心城原天啟分部部長神雲鵬被瑩芒搞下台了?”
夜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險些差點跳了起來。
“噓!”棱方見夜吹的反應如此之大,走上前去直接按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沉聲怒道:“小點聲說話會死嗎?”
說完,棱方眼神瞟了幾眼他身後的那些武警,然後道:“你知道瑩芒都是為了誰麼?為了你這個詐死的混蛋啊!”
“我單身習慣了,下意識用出了下三濫的招數。”夜吹很無奈地攤了攤手:“潛意識裏我還是單人行動的,習慣很難改的。”
就像是麵對道德綁架一樣,如果沒有道德就綁架不了一樣,夜吹也是這樣麵對外界的威脅的。
隻要夜吹沒有弱點,那麼他就是無敵的。
由於他本身的原因,夜吹在身體戰鬥方麵沒有任何弱點,那麼他唯一的弱點隻能出在他認識的人上麵了。
夜吹先前沒有交什麼朋友的原因就是這個,結交越多的朋友,他的弱點就越多。
敵人完全可以脅持一個他珍視的人,但是...瑩芒是一個例外。
他的心態發生了轉變。
“現在給我改過來!”
棱方看到夜吹這副態度,一把拽住了夜吹的衣領,臉上流露著的是和那張斯文的臉完全不相符的怒氣:“你太差勁了!作為一個人,這叫不負責任!不是你選擇救的瑩芒嗎?”
“.....”
夜吹沒有回應,他的臉上沒有憤怒,有的隻是一臉惘然以及醒悟。
四周沒有旁人,那些武警早已在夜吹和棱方開始談話的時候就自動避嫌,上去了。
“....啊,是嗎...作為一個人....我人間失格了?”
夜吹喃喃自語著,臉上的神情不斷地變幻,讓人無法猜想他到底在想什麼。
“神經病...”
棱方看著這種神態的夜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白了一眼。
隻見他鬆開了夜吹的衣領,然後打開了夜吹買來的飲料,靠在一旁的牆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而這一切,都被某個站地鐵站出入口的人盡收眼底。
現在,整個地鐵站裏看得到的,就隻有楚澤,夜吹,棱方以及那位夜色頭發的護士。
楚澤那邊手術結束後,傷者立刻被護士醫生抬走送往醫院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在一旁看著的棱方麵色複雜地看著那些和逃走沒兩樣的醫生護士,歎了口氣。
楚澤看上去有些疲倦,癱坐在地上。那位夜色長發的護士還站在楚澤身後,她沒有隨著其他醫護人員離去。
隻見她緩緩地抬起雙手,然後從楚澤身後蒙住了他的眼睛。
“啊?誰..誰啊?”楚澤被突然蒙上雙眼,有些不適應。
他立刻去扒拉那對蒙住他眼睛的手,但是越是使勁扒,那對手就越用力,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眼球要被扣下來了:“停停停!我快疼死了!”
“哦嗬嗬嗬?知道疼了?”那位護士帶著笑意說著:“那麼來猜猜吾.我是誰吧?猜對了有獎勵。”
看到這一幕的棱方,開始止不住地搖頭。
“喂,夜吹。”
棱方這時走到了仍處於魔怔狀態的夜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去救下你的朋友。”
“哦,楚澤啊。”
夜吹這一刻像是被驚醒了一樣,看向了一旁被蒙住眼睛玩猜謎遊戲的楚澤,聳了聳肩道:“那個家夥自找的,我覺得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還不如現在接受製裁。”
“你知道那個護士是誰?!”
棱方這一刻愣住了,他本來以為這裏隻有他知道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我以為你當時隻感覺到那個女人有點不對勁。”
“強欲君主,貝希摩斯嘛。”
夜吹雙手抱胸,看著那邊的楚澤,對棱方說:“看看那頭發就知道了,正常人誰有一頭彩色頭發,不都是黑,黃,棕三色麼。紫黑頭發,身高一米六的除了那蘿莉還有誰?”
“阿嚏——阿嚏——阿嚏!!!”
此時此刻,在中心城另一邊吃午飯的白澤打了三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