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也是來殺我的嗎?”
藍發少女..不,薇絲利特惶恐地盯著站在破了一個大窟窿的鐵門前的夜吹,雙手抱胸,不停地在沙發上往後靠。
“廢話,肯定是啊。”
夜吹二話不說立馬掛掉了楚澤的電話,然後冷冷地看著薇絲利特,道:“你死期將至,我要你的皮,納命來!”
說完,夜吹立刻拔出了腰間的鐵鏽劍,殺氣四溢,充斥著這個船塢倉庫。
“你是CARD的人嗎?”
看著步步緊逼的夜吹,薇絲利特臉上的慌張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釋然的神色。
隻見她慢慢地轉過身,正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對夜吹道:“算了,這些都沒有意義了,我寫個遺書,然後請你...不留痛苦地殺死我吧。”
說著,薇絲利特的手就摸向了茶幾上的紙和筆。
“一刀殺死還要完整取皮是不可能的吧?”
夜吹在距離薇絲利特還有大約七步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將劍收回了腰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打算發動你的異能。”
說著,夜吹笑著指了指茶幾上的紙幣,道:“看來我得到的情報有誤呢,他算是賣了一半的消息給我。”
“....”
薇絲利特在聽到夜吹這話後,臉色驟然一變,立刻提起了筆打算寫下什麼,但是就在她的筆尖剛剛落到紙上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現了。
隻見夜吹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了薇絲利特的茶幾正前方,低頭看著薇絲利特,笑道:“怎麼了?寫啊,我看著呢。”
“你!”
薇絲利特猛地指著夜吹,似乎想罵些什麼,但是夜吹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夜吹揮舞著那柄鐵鏽劍的身姿是薇絲利特眼中最後的畫麵。
下一刻,眼前一黑。
“真是無謂的徒勞啊。”
夜吹猛地一甩劍身,一小攤混雜著鐵鏽的血液被灑在了地上,如同一個古老野蠻的圖騰一般。
“那麼接下來就是通知CARD來收屍了,然後讓他們宣布薇絲利特的死亡訊息,這樣一來東方的禿子大賽一階段就結束了吧。”
夜吹將長劍和短劍收入布袋,然後從布袋上撕了一小塊布。他掏出了手機,打開了短信,點開了通訊錄裏梅麗那欄,然後發了一個字。
“終。”
發完消息,夜吹拿起了茶幾上那張隻寫了幾個字的紙。
【地板】
兩個字,戛然而止,不知道要寫什麼,但是肯定是對夜吹不利的文字。
“其實還是薛定諤的貓麼?不是拉斯普斯妖,張三還真是狡猾啊,給我錯誤的信息。”夜吹拿著這張紙,正反看了看,然後隨意地往地上一扔,離開了船艙。
現在應該去參加鴻門宴了。
....
“什麼玩意?還掛我電話。”
另一邊,楚澤靠在被泥土裹成石柱的老太太身邊無奈地歎氣:“算了,不去管了,反正夜吹抓到也不會殺人的吧。”
由於這泥柱在幾分鍾後會自己溶解,所以楚澤也就不打算現在解除了。
目前還差十分鍾就到12點了,他得去換身衣服,去參加天水閣的宴席。
“你怎麼確定他不會下死手!”
就在楚澤打算離開之時,那老太太開口了,表情異常猙獰,咬牙切齒:“你害死了我的孫女啊!在種大賽的願望麵前,沒有人可以抵擋住誘惑的!”
“....”
楚澤剛走出一步,聽到這話頓了一下,但他沒有回頭。隻見他背對著老太太開口道:“我相信我的朋友。”
下一刻,狂風襲來,楚澤人影無蹤,消失在了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