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吹的資產構成全部是來自於不明手段。”
廳堂之上,煙雨的眉宇以及談吐之間都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股對夜吹的不屑:“盜賣文物是他經常幹的事情。”
確實,如果不了解夜吹真實事跡的人在得知夜吹靠賣古董賺錢一定會這樣想。
但是,事實是,夜吹隻是把幾千年前本就屬於他的東西賣了出去。
不過誰會相信呢?
這就基本等於褲襠裏糊爛泥,說不清了。
順帶一提,由於的夜吹情報方麵的優勢以及某些無意識下的操作再加上蝴蝶效應,目前光是夜吹所居住的天朝就已經經曆了多達六次通貨膨脹,其他的國家和聯邦還有更多的。
這已經比原本夜吹那個時代的通貨膨脹又多了兩次不止。所以,其實現在的月薪一億換算一下,差不多相當於原來夜吹認知裏的月薪百萬。
不過這也挺多的了...在這個時代一般沒人會拒絕。
“況且,前途可不是月薪一億就能買來的,尤其是對你這種有能力的人。”
說著,煙雨朝著澤林伸出了手,緩緩朝上,像是要邀請他一般,微笑道:“我的宅邸隨時向你敞開大門。”
看上去煙雨誠意滿滿,給人一種親和力,然而澤林並沒有領情,因為他向來比較討厭體製內的人物。
“不需要你的邀請,隻要我想去,所有的大門都會對我敞開。”
澤林毫無餘地地拒絕了煙雨。
說完,隻見他袖口滑出了一把蝴蝶刀,拿在手上一邊把玩,一邊大腳邁開朝著站在不遠處聽證席上的白澤和瑩芒走去。
一絲嘲笑掛在他嘴角,整個人看上去悠閑自若。
如果真的需要一個比喻的話,那麼他這個舉動,就像是一個走在大街上甩著鑰匙扣玩的痞子一樣。
“讓我來說明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煙雨看不到澤林背對著他的表情,所以臉上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畢竟直接嚴詞拒絕了,目前很難再有交涉的餘地了。
隻見他雙手交叉在背後,緩緩地走到了審判庭正中央,也就是陳醫師身旁。
“沒想到你居然到了這種二線城市來,是想安度晚年麼?”
煙雨和陳醫師相向而立,彼此之間保持著1米左右的距離。
他眼神犀利,而她眼神懶散,就像是兩個久別重逢的對手一般,在對上的一刻,不由自主地開始了對抗。
氣氛有些緊張。
看上去,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公共場合,他們二人可能會立刻開始罵娘或者互嗆對方。
“一線城市太累了,前線也累,你有一天也會累的。”
陳醫師從皮大衣內側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金屬小水壺,抿了一口。她慵懶的視線對上了煙雨的瞳孔,冷笑道:“那你要從哪開始講起?”
“從一個月前的月櫻葵演唱會襲擊開始說起。”
“那你怎麼不從教廷解散開始說?”
“閉嘴吧,我沒時間和你吵。”
這位中年人從褲子口袋裏取出了一個銀色的U盤,然後甩給了一旁管理投影機的家夥,示意他插上。
“先說下,我要說的不是尤格教派那位龍先生的試探性襲擊,而是那個被殺的男明星,叫什麼來著?”
煙雨說到一半摸了摸腦袋,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樣,裝模做樣般地說出了那個名字。